几天。”
话说到这个份上,虞听晚如何拒绝?
她本就,对他有愧。
不远处,院中南侧一禹。
凉亭中,司隼白、楚淮叙、楚时鸢围着圆桌而坐。
几人皆看向虞听晚和宋今砚这边。
距离较远,加上那边谈话的声音小,几人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楚时鸢杵着下巴看了会儿,问:
“你们说,他们在聊什么?”
司隼白和楚淮叙动作不变,依旧看着那边,但都未言语。
楚时鸢自问自答,“我觉得,有可能是和先帝定下的那桩婚约有关。”
不得不说,某些方面,楚大小姐的脑袋瓜还是很灵的。
很快,她又问:
“你们说,晚晚会答应和表哥在一起吗?”
放在以前,这个问题,连问都不用问。
可这几个月以来,发生了太多事,这个问题的答案,还真说不准。
这次司隼白说话了,他摇了摇手中的山水折扇,看向院中那二人的眸色幽深。
“只要晚晚还喜欢宋今砚,这桩婚约,我们司家就认。”
换言之,若是虞听晚不喜欢宋今砚了,这婚约,自是不必要存在。
没多久,虞听晚和宋今砚往凉亭走来。
几人说了会儿话,楚时鸢便拉着虞听晚先行回了房。
她们走后,司隼白倒了杯茶,随口问宋今砚:
“宋公子接下来是何打算?”
宋今砚看了眼虞听晚离开的方向,回眸轻笑道:“没什么安排,亡命之身罢了,承蒙公主不弃,愿让我留下。”
司隼白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蓬通久留不得,这两日宋公子好好养养身上的伤,两三日后,我们离开蓬通。”
宋今砚眸色温润,“多是些皮外伤,劳司兄挂念。”
第四日一早。
马车从蓬通别院离开,继续东下。
虽然郾城之事会分散谢临珩的精力,但他们在蓬通停留了三天,司隼白担心那些暗卫会再追来,是以接下来的两天,路赶得比较急。
第二天傍晚,几人在一家酒肆停下。
连续几日的奔波,别说虞听晚,就连楚时鸢脸色都疲倦了不少。
雅间中,饭菜呈上来,刚准备动筷,看着面前这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虞听晚不仅没有食欲,反而一股浓重的反胃感袭上心头。
这异样来得迅速,压都压不住。
司隼白率先发现不对劲,立刻端来一杯温茶放在她面前,轻拍着她的背,问:“晚晚,怎么了?”
“身体不舒服?”
虞听晚缓过这股劲儿,用茶水压了压,指尖按着揪成一团的胃部。
“有些反胃,可能是受凉了,不是大事,不用担心。”
听着“反胃”这两个字,再看着虞听晚此刻苍白的脸色,所有人心底不约而同地浮现一个猜测。
楚时鸢和楚淮叙虽诧异,但很快便平静下来。
唯独宋今砚,眼底明明灭灭,落在虞听晚小腹上的视线晦暗难辨。
司隼白看了眼她按着的地方,一刻没停,立刻让人去请郎中。
“身体不舒服不能拖,郎中很快就来,让郎中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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