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时便有了计较,轻咳一声开口:“你们两个脾气太暴躁。”说着遥遥点了点凌卓和明月,语气非但不责备,还有点宠溺:“怎么能轻易跟人动手,若有委屈可以告诉先生我,先生可为你们做评判。”
咦?众人困惑的看着老者。
此时一个苏艳艳的帮众听出老者话音不对,委屈的开口:“先生,明明受伤有委屈的是我们呀。”
“是啊先生。”
几个人说着就嘁嘁哀哀的哭了起来。
“闭嘴,扰人耳目。”老者态度急转直下,直接怒喝一声:“你们这么多人,她们就两个人,如若不是你们惹事,她们两个会主动生非吗?”
这…好像也对……但好像又有哪里不太对………
一众看热闹的都开始觉得夫子这个逻辑好像有偏心眼的嫌疑。
“罢了,你们几个被淘汰了。老夫是说你们在地上的几个,将昏厥的带下去让医者给看看伤势。”老者一指苏艳艳和几个帮众对身旁学子吩咐:“去把她们名帖挑出来退给她们,明日一早送下山去。”
“是。”蓝袍学子躬身一礼应下。
“不,不行,我娘为了送我进学,可是卖了家里仅有的三匹马给苏家,怎么能撵我走,测试我都通过了呀!先生,先生高抬贵手啊。”帮众其中一人跪在地上膝行几步,头重重磕在地上。
“是啊先生,您这样处置一点也不公平,明明是她们二人先动手的。虽说我们背后说了她们几句,但挑起事端的是她们啊,尤其是西贝明月,一切就是她,是她先动的手,先生明鉴啊!”另一个帮众也赶紧跪下一同求情,顺便供出明月,想着至少把她拉下水,等苏艳艳清醒了,自己家好歹在苏家面前也有维护之功。
“是我先动的手。”明月站了出来直接承认。
就在老者开始犹豫要不要把她顺便撵出去得了时,明月接着说:“苏家与我西贝家早有婚约,苏艳艳长姐与我的长兄自幼定亲,其长姐在婚前与人私奔不成就散布我兄长有龙阳之好的传言,搞臭我兄长名声,方才我与阿卓同进殿中,苏艳艳便与众人耻笑我与阿卓关系不洁。”
明月说着气的眼圈通红,用衣袖抹了把眼泪:“敢问先生,这种辱人清白为乐的人该不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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