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进来,拦都拦不住。”
“或许幕主也是心悦于您,所以甘愿入主紫宸宫。”织锦拿了梳子,给凌卓一点一点顺着头发。
“他第一次告诉本殿想入主紫宸宫时,本殿就问过他是不是喜欢本殿。他亲口回答的不是。”凌卓纤细的手指又拨弄着玉石珠子。
“或许…不是喜欢,是爱您呢?”织锦觉得就幕主看殿下那眼神,要是说不喜欢,那肯定是说谎。
凌卓回头有点困惑:“不喜欢还能是爱吗?”
织锦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信服力的说法能印证。
“那殿下喜欢幕主吗?”织锦转了个话题。
凌卓摇头:“本殿与夙歌也算是一路走来一起历经磨难,如果本殿容易被样貌吸引,那么也不会为夙夙一直执着,说起来,本殿更喜欢在夙夙身边不用太费脑子,他总是能把一切都想好安排好。”
织锦点点头:“确实,上次殿下醉酒回来,就是夙将军送您,他确实十分沉稳可靠。”
“是吧。”听见织锦也夸赞夙歌,凌卓眉眼弯弯。
而织锦却随后看向殿门,忙低头福身一礼:“幕主。”
凤云鹤表情淡淡,点了点头。
织锦看他长发兀自还在滴水,便看向凌卓请示:“殿下…”
凌卓纳闷的回头收到织锦的眼神,便开口:“着了暖香和岚儿帮幕主将湿发擦干。”
织锦见自家殿下此时对幕主没有太大敌意,便忙着了二人去伺候凤云鹤。
凤云鹤反而拒绝:“不必了。臣自己可以的。”
他不喜欢被不熟悉的人碰触。
凌卓见他态度坚决,便也不强求,示意织锦将巾帕拿给他。
凤云鹤的长袍被湿发染湿了不少,接过巾帕后便坐在凌卓身旁不远的圆凳上,慢慢擦着湿发,动作有些生涩。
织锦见此轻轻推了推凌卓,用眼神示意自家殿下不能这样坐视不理,幕主太可怜了。
凌卓转头当看不见,心想他入主紫宸宫就该想到会如此。
但织锦俯身到她耳边悄声说:“殿下,明日还要觐见帝后,幕主若是着凉生病了,皇后娘娘必然又心疼的紧,她还怀着身孕……”
她点到为止,但凌卓明白,只怕凤凌霜会像护小鸡的老母鸡似的和自己拼个你死我活。
想想就觉得头疼,大婚前和凤凌霜就已经闹的十分不愉快,以往大家和和气气的模样都因为纳臣而撕破了脸。
这宫中凌卓可以仗着自己是帝王不在乎凤凌霜,但她怀着身孕若是真有好歹,凌卓自己都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示意织锦她们下去休息。
凌卓执了巾帕走向凤云鹤,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站在他身后,扫开他的手,用巾帕将他的长发全部拢起,从上至下一寸一寸攥干了水。
而后又换了两方干的巾帕再擦一次,才开始一点一点的放在巾帕上慢慢的轻轻搓动。
凤云鹤的长发乌黑亮泽,如若黑色的锦缎,散在身后,直至他腰间。
擦了一会,凌卓站的有点累,便坐了下来,闷不吭声的继续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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