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是掌管上三天命轨的司命酒后所言,应该错不了。”
何公子面色阴沉下来:“离鹤上神出自虚天渊神力深不可测,眼下虽然不知离鹤在何处历劫,但他若真插手,我们未必能走出这里。”
“那我们要放弃吗?凤皇法力因历劫受阻正在消退,这可是诛杀他的最好时机,他一死,这方天地便无未来之主,咱们很容易便可吞噬。”莫公子迟疑。
身为首领的何公子想了想咬牙下定决心:“诛杀凤皇,即便离鹤出手,咱们也可以试着用乾坤铃拦住他。但若是错过这次机会,让凤皇得道,咱们就只能看着他接掌这里,到时候这方时空便是再也动不得。”
三人下了决心,便开始着手安排行事。
凌卓此时已经远远跟着红纱簪花小轿到了太守府,远远便看到贺东阳正站在府门口向她这边望。
凌卓立刻四下看了一圈,没看见暗卫的痕迹,但却知道自己周围一定有他的人,这才让他提前知道自己的动向。
这家伙对暗卫的掌控和安排越来越得心应手了,还知道不干预自己的日常活动。
凌卓看红纱簪花小轿停在太守府门口,一名身姿窈窕的女子优雅的下轿走出来后便被太守府的人领了进去。
待凌卓走近太守府,贺东阳刚想行礼,凌卓摆摆手示意他免礼,她不想被人关注。
于是贺东阳凑过来低声问:“殿下怎么乔装打扮的到这来了?”
“本殿出门闲逛,听闻太守府发生命案?究竟是怎么回事?”凌卓问。
“闲逛都能听见此事?夙侯都命人不要外传了,没想到还是有人走漏风声。”贺东阳无奈的说:“说起来蹊跷的很,咱们昨日饮宴,那群表演剑舞的舞者中,就殿下和夙侯说还不错的那个…”
凌卓脸色尴尬,他们俩只是为了捉弄凤云鹤,那舞者具体长什么样,她早就不记得了,打断贺东阳:“你说重点。”
“臣就是在说重点。”贺东阳辩解一句看凌卓眼神警告,便忙继续说:“那个少年今早被人发现死在其卧房之中,死相极其可怖和诡异。”
凌卓疑惑:“可怖?诡异?”
贺东阳面色赧然的点点头,犹豫了下方说道:“就是…就是全身赤裸头身分离……下体被人挖了去……然后…然后放在他嘴里,诡异的是可他的表情在笑,睁着眼睛在笑。”
凌卓听的毛骨悚然,视线落在红纱簪花小轿上:“那为何找这花魁前来?”
“哦,听说死者是她的弟弟。”贺东阳解释:“眼下正在让仵作验尸,夙侯和幕主的意思是尽快解决,不要惊扰到你,所以正在联手破案,避免消息外传,花城因此民心不稳。”
“但本殿现在已经知道了。”
“可以假作不知道,继续去溜达溜达。”贺东阳撵她离开。
凌卓不满的看着贺东阳,随即眼眸微微眯起,勾起笑意,带着一丝狡黠:“帮本殿取套侍卫的衣服,本殿想混进去,看看他们两人是怎么破案的。”
贺东阳面露古怪的上下扫了一下她:“你确定你这小身板能不被发现?”
“有你在呀,替我挡着点。”凌卓拍了拍他肩膀。
贺东阳见她一脸雀跃,莫名想起初入学坊时,她也是这般贪玩爱闹,不禁心软几分。
罢了罢了,便如她所愿吧,难得她能忘记那些不愉快重新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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