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师兄~”籽月立刻拉着籽阳蹦了起来。
“有闲工夫在这里闲聊不如去练练功啊?!”被称作寿师兄的二十多岁的粗犷大汉看着自己的同门小师弟小师妹一脸严厉的模样。
“不…不用了寿师兄,我们还有事…还有事…”籽月摆着手一脸尴尬的笑着,话未说完拉起籽阳就开溜了。
被他们称作寿师兄的汉子哼了一声,而后上前走到自家殿下身边,拱手一礼,恭敬说道:“殿下,该用午膳了。”
奕雀皇回过神,日上正午,阳光浓烈,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臂上搭着的披风已是多余,便转手递给阿寿后,自己踱步上前,行至凌卓身边牵住她的手。
凌卓沉浸在分离的悲伤中,手被人一牵下意识便躲了一下,但没躲开,看向奕雀皇,泪眼婆娑。
奕雀皇略一迟疑,抬手试探着给她擦去眼泪:“别哭了,眼睛都肿了。去吃些东西休息一下。”
这是第一次实实在在的碰触她脸颊,软软的带着泪水的湿润,心里不由自主的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在滋生。奕雀皇努力稳住心神才能维持自己表面冷静自持的样子。
凌卓亦没想到他会来为她擦泪,他手指温润微凉,让她不禁浑身一僵,抬眸与他四目相对,彼此看出对方的尴尬,莫名都有点不自在。
凌卓别过脸自己把泪擦去,看自己手被他牵着,便立刻抽回手,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转身就向船舱走。
走了几步见奕雀皇还在原地,便回头问:“不是用膳吗?”
奕雀皇回神,面色沉静下来,点点头:“嗯,你随我来。”说着便大步越过凌卓在前带路。
此番回程,乃是瑞霖特派的官船,归属于瑞霖皇室,整个船身十分宽阔庞大,十数米高的船舱似楼层一般,古色古香又大气磅礴,与现世的游轮十分像。
整艘船一如瑞霖的基调就是富丽堂皇,四处透着财大气粗的气势。与之对比,战乱后重建十数年才经济稳定的皇朝一时间很难与之匹敌。
凌卓看着开阔的宴会厅内上空用整块蓝钻石镶嵌做顶,与她的豢养动物的殿宇房顶一般无二,瞬间便不淡定了,没想到有人能与她想到一起,都用蓝钻采光,她自上船后便一直沉浸在分别的痛苦中,还没在船上仔细看过。
如今竟然看到产自自己手下矿脉中的蓝钻不禁愣怔在原地,仰首看着光滑整齐的蓝钻,上面雕工精美的刻出了一朵巨大的蓝色莲花,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进船舱内七色的流光,美丽璀璨但并不刺眼。
凌卓转圈打量了下能支撑住蓝钻石顶的梁柱,乃是纯金打造,雕刻了花纹繁杂却精美图案,细细观瞧乃是祥云异兽与花草,倒还是远胜她宫殿的奢华。
伸手接住那七色的光斑,看它在掌心随着光线变化而闪烁。
“本殿总算知道蓝钻矿脉现在到底为何能年入亿万两黄金了。”凌卓扫过桌案上精美的果盘,碗筷,甚至是四周的花瓶屏风,博古架,甚至帘幔上的吊坠。
或多或少都有着蓝钻的影子,以及皇朝独有的白色玉石,瑞霖真是没少为皇朝复兴提供财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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