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柳大人是吗?”
“是是是,这位姑娘认识我家相公?”
“也不算认识,就是前段时间来我家拜访,与我父亲说事儿,我记得当时一同前来的不是你啊?难道,柳大人和离再娶了?”
江花月脸色不善,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姜舒月:【妾室身份要曝光了,慌了吧?】
花花:【你还是太小瞧她的心理素质了。】
姜花月走到姜舒月的身边,亲昵地挽住了她的胳膊, 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
姜舒月:什么鬼?我脏了,不干净了?
花花:【我就说她不简单吧,只要脸皮够厚,天下就没有难事。】
“哎呀,五百年前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在意那么多呢,妹妹你说是吧?”
姜舒月默默抽出了手臂,退后三步远。
“那个谁,你的江和我的姜不是一个字吧?可以胡说八道,但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不然会显得你没文化。”
江花月扯了扯嘴角,含恨强颜欢笑:“妹妹说的对,是姐姐唐突了,还请妹妹莫要怪罪。”
“你千万别这么说,我的异姓姐姐只有俞候夫人,实在不敢高攀你,这声妹妹我当之有愧,欣儿,我家鹿鸣呢?”
“她在前面应付着呢,夫人跟我来。”
皇宫等级森严,来此处的妇人朝臣们也分三六九等。
姜舒月属于第一梯队的,江花月属于最末梯队的,她去的地方,姜花月去不得。
她愤恨地跺脚骂道:“切,还不是仗着男人作威作福,我要有机会接近镇南侯,还轮得到你?”
“这位夫人,我家主子有话想对你说,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江花月转身看见小宫女朝她笑嘻嘻的。
那阴险的小表情,她格外熟悉又喜欢……
姜舒月来到内庭里,已经有二十多名内眷在此休息。
见到她来,大家纷纷起身打招呼。
姜舒月:【大家好客气啊,搞得我以为自己很受欢迎,但是这里人是不是少了点?我记得上次淑妃过生日,贵妇人挺多的。】
花花:【有一部分都有亲戚在这里,就先去拜见自家亲戚了,还有一部分在后面的花圃里赏花等待,鹿鸣和俞候夫人就去见欣贵人了。】
姜舒月:【欣贵人?那个不受宠熬到最后的?】
花花:【串台了!大周的欣贵人现在才二十,在后宫算是不上不下,一个月还能见到皇帝几面,欣贵人最拿手的就是一手古筝,皇上夸赞过她恬静文雅,可欣贵人是九十斤的身体,八十八斤的反骨,最后两斤安分的恬静都用在皇帝身上了。】
【她昨晚就偷偷喝了两斤女儿红三斤高粱酒, 怕今天梳妆麻烦,昨晚睡觉的时候都是全副武装,早上随便画了几笔就起床了。】
【喝酒打牌样样不落,还跟宫女太监打赌呢。】
姜舒月:【赌什么?】
花花:【比如,皇帝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内裤上会不会有补丁,今晚宠幸哪个妃子,能坚持多长时间,诸如此类。】
远在寝宫的皇帝正在戴头冠,阿嚏一声,头冠差点插在他的太阳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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