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衣被。弄好后,又将刘战的房间收拾好,接着整理好灶房。
一切准备妥当后,曦爰叫上刘战,依着记性,找到最近的人家,兑换了些米面肉菜,又买了些菜种子回来。
待得回到庄内,太阳也要西斜了。
曦爰匆匆煮了些面,和刘战简单用了晚饭。
二人也不多言语。晚上,曦爰按时躺下了。她望着漆黑的房间,听着周围夜虫鸣叫,回想着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
不知不觉已是子时,隔壁传来了一阵咳嗽声。曦爰一阵心疼,拿出玉箫吹起了《悲情怨》。曲罢,曦爰钻入被窝,不一会儿便入了梦乡。
庄外某处的一棵大树上,鸣箫坐在树枝上,他盯着那间房子,暗自伤神。
啊!有些迷糊了,鸣箫捂住额头。“啪!”一个酒瓶掉落在地,碎了。
鸣箫飞身落地,下面已躺着许多碎片。他无声地笑了几声,徒手挖了个坑,将碎酒瓶全都埋进土里。
翌日,曦爰早早起来,将院子里的泥土翻了翻,划成了几片菜地。她将昨日兑来的种子悉数种下,浇了一遍水,这才满意地进了灶房。
不料炊烟早已升起,刘战已经煲好了粥,煎成了几块煎饼。
“快吃点东西。”刘战说道。
曦爰看着灶边的刘战,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好。”曦爰洗干净手,开始吃早饭。
“听说最近的集市在十几里外的十里堡,我等会要去那里再买些物件。”曦爰边吃边说道。
“好,我同你一起去。”刘战拍拍手,也过来吃起来。
“嗯。”
走十几里到集市,对曦爰他们来说,并不难。
曦爰挑了自己需要的捣药罐、研钵、筛子等等物品,又买回来一些小鸡,很是满足。刘战自己也买了些衣衫,还买了捕兽夹子。
晌午之时,二人心满意足地扛了东西回来山庄。
自此之后,曦爰每日种菜采药,时不时上门给附近村民看诊。刘战则上山捕猎,下水摸鱼,有收获便去集市卖了换些银钱。
不知不觉间,一个月过去了。这山间的天气也开始热了起来。
这日,曦爰依旧出门采药。
刘战正要出门,突感背后不适。痛楚袭来,脊柱宛如被扎进千万根钉子。刘战大气不敢喘,他默默提气,却痛地更厉害了。他支撑着身体,想要走,可没多久便趴在了地上。
“大意了!”刘战心里道。真不该轻视那凤鸣箫的威胁。刘战往前爬着,心里想着,就是爬也要爬到那太华山下。
鸣箫此刻就在不远处的树上,他隐藏身子,定定地看着地上的刘战。他故意要让刘战吃些苦头,固在树上不出声。
远方的山上,曦爰开始折返。鸣箫看见了,心想决不能让曦爰撞见刘战那般模样。
鸣箫跃下树来,走到刘战跟前。
“你还好吗?”鸣箫抱手立在他眼前,不咸不淡地说道。
刘战怒目,他却突然放平心态,盯着不慌不忙地说道:“我没事,只是不知曦爰怎么样了?”说罢往曦爰离去的地方看去。
鸣箫心里骤然一紧,他放下双手,将刘战拎回他屋内,甩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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