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自然就不会去了。”
“能行吗?”
“试试吧。我觉得可以,你父亲那么爱你,你生病了,他不会无动于衷。”
次日,蔡邕早早地起床了,用包袱把行李包起来。
临行前,黄鹤出来送行。
“怎么就你自己,我女儿呢?”蔡邕问。
“慧娘她……”
“慧儿她怎么了?”蔡邕急切地问。
“她,她……”黄鹤脸上挤出一丝轻松的笑意说,“她没事。家里有我呢,岳父,你快启程吧。”
“贤婿,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慧儿她到底怎么了?”蔡邕着急道。
蔡邕越着急,黄鹤越高兴。
“是这样。昨夜慧娘说她肚子痛,一晚上没有睡觉。精神很是疲惫,早晨也没有起床,所以就没来送岳父大人。”
“慧儿病了?怎么就病了严重吗?”
“岳父,你自己去看看吧。”
蔡邕放下包袱,来到里屋。
慧娘听到脚步声,知道蔡邕来了,便开始小声地呻吟。
“慧儿,你怎么了?”蔡邕问。
慧娘睁开眼睛,用虚弱的声音说:“父亲,我肚子疼痛,全身无力。”
“你这是病了。”蔡邕转身对黄鹤说,“你在家好好照顾慧儿,我去请大夫。”
“行,我听岳父的安排。”黄鹤说。
蔡邕急匆匆地走了。
“娘子,起来吧,你父亲走远了。”黄鹤说。
慧娘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伸懒腰。说:“相公,咱们这样做好吗?我怎么有一种罪恶感呢。”
“咱们这是为你父亲好,你无须内疚。”黄鹤说。
“可是,咱们也不能撒谎骗我父亲啊。”
“咱们这是善意的谎言。”黄鹤说,
“善意的谎言?我不懂。”
“娘子,你快躺下吧。代夫马上就来了。”
“相公,你不知道。装病真的很折磨人。”
“我知道娘子很辛苦,但为了岳父大人,你再坚持一会。”黄鹤俯身,在慧娘额头上亲了一口,慧娘乖乖地躺下,像个温顺的小猫。
“温郎中,这边请。”蔡邕说。
“郎中来了。”黄鹤小声说,“娘子,注意表情,千万别露出破绽。”
“慧儿,温郎中来给你看病了。”蔡邕说。
跟在蔡邕身后是一位年轻的公子,背着行医箱,一身温文尔雅之气。
“这位温郎中可是华神医的弟子,他给慧儿看病,保证药到病除。”蔡邕对黄鹤说。
“老先生过誉了。弟子只是见过华神医几面,华神医曾指导弟子一二而已。”温郎中把箱子放在桌上。
“温郎中,我家夫人在里屋,跟我来吧。”黄鹤说。
来到里屋,温郎中坐在床边,他让慧娘伸出右手,温郎中拿出一块手帕,覆盖慧娘手腕处,他是隔着手帕给慧娘把脉。
好一会,温郎中收起手帕,起身离开里屋。
“温郎中,小女病情如何?”蔡邕问。
“无妨,无妨。”
温郎中拿出纸笔,在纸上写了一个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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