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乌点了点头。
“我知道。”
江小北揪揪自己头发，有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看起来有点苦恼。
最后，江小北叹了口气：
“其实我真的很喜欢历史。也很喜欢写一点零零碎碎的东西。然后在里面掺一点我自己的想法和见解。”
“嗯……”
江小北又想了想，然后开口说：“其实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是为了写那些东西，为了使我自己有更深沉的认知，为了不让自己的文章露怯我，所以我才去修的历史。”
“听起来有点大材小用是不是？”
“当初我转系的时候，我爸还跟我吵了一架。为这个事我们闹得很僵。”
“他就是就觉得我浪费了那么好的数学天赋。有点心痛。”
林九乌道：“但是你还是转了。”
江小北道：“毕竟我也还算是有主见。”
这时候林九乌的思绪就想到别处去了。
这桩婚姻……
江小北算不算是有主见呢？
然后江小北轻飘飘地转过了话题，她只是露出一个有点无奈地表情，略有些自嘲地说道：“如果让我爸知道我在不务正业，他一定会来跟我大吵一架的。”
林九乌则是宽慰道：“他们那个时代的，追求的就是一个稳定的工作。所以长辈不理解也正常。就像我们也不理解他们。时代的代沟，很正常。”
江小北也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林九乌又重新给江小北夹了肉：“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吃点东西。”
但他始终坚持一个观点。
他鼓励道：“我一定是理解你的。无论如何，不要犹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江小北听这话开心了不少。
然后她又想起了什么。
江小北开口问道：“话说起来，哥哥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啊？我也没太大志气。我自己弄了个蛋糕店，在网上也有个账号，偶尔会发一下蛋糕教程。当一下美食博主。不过自媒体的起步好像有点难。”
“！”
江小北的眼睛亮了。
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林九乌看：“哥哥会做蛋糕啊！”
呃……
林九乌被江小北突如其来的热情给吓了一跳。
他道：“因为有这方面的兴趣。所以研究了一下。”
江小北没说话，而是继续盯着他看。
林九乌受不了这样灼热的目光，他悄悄躲开江小北的视线，然后说道：“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明天带你去看看。”
“好耶！”江小北差点鼓起掌来。
她看起来十分兴奋。
林九乌也轻轻笑了一下，点了点桌子：“吃菜吃菜。你够吃吗？不够吃的话我再加一点。”
“……”
“……”
终于。
在经历两轮加菜之后，江小北打了个饱嗝。
“饱了。”
林九乌看着她：“我猜也是。”
考虑到林九乌没怎么动筷子，这些都是她自己吃的，江小北就有点不好意思。
再加上店里空调开得足。
里面稍微有点闷。
江小北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发热。
应该是缺氧。
林九乌也不管江小北那些小动作了，他起身说道：“我去买单。”
“诶？”
江小北怕人一晃眼就不见了。
忙收拾东西哧溜跟上去。
“诶诶诶，你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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