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发现她的情绪上不去了。
于是她也不瞪林九乌了。
她沉默了好久，然后才愣愣地开口问他：“你为什么不狡辩一下呢？”
“因为我确实很想。”
也因为狡辩的结果可能会让他摸不到了。
“……”
下流！
但江小北也没敢骂出来，她只在心里悄悄地讨伐林九乌。
林九乌见江小北没说话，也主动征求了一下她的意见。
“所以可以吗？”
“……”
江小北紧咬着牙。
他不要问这么尴尬的问题。
既然都问出来了，那让她怎么回答？她不要脸面的吗？
最后江小北也只涨红了脸说道：“你不要问这种话。”
“好。”
林九乌明白江小北的意思了。
大雪之外，在温暖的房间里。他们继续接吻。
林九乌又亲上去了。
江小北：“……”
他明白个屁！
亲了一会江小北又把林九乌推开了！
她生气道：“你手在干什么？”
于是林九乌又愣了一下。
他一脸懵圈地摆了一下自己的手：“我手也没干啊！”
他分明好好放在她的腰上。
已经在努力克制自己了。
他没乱动。
难道说放腰上也不行？
江小北生气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什么也没干！
她咬着牙。
很愤怒。
“你一定要我把话说得那样直白吗？”
……啊？
林九乌愣了一下。
“你不是不让我多问吗？”
他以为江小北已经表达得很直白了。
难道她不是拒绝的意思吗？
江小北气得打了林九乌一拳：“我不让你多问是嘴上的事情！难道嘴上会影响你手上的动作吗？”
林九乌：“……”
江小北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意识自己说了些什么，于是气势一下子就偃了回去。
然后她愣愣地开口问道：“你听懂了吗？”
“嗯。”
林九乌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明白了。
他这下是真明白了。
于是林九乌便继续搂过江小北，另一只手则悄悄拉下了她外套的拉链。
说实话她衣服太厚了。
刚刚林九乌都没什么感觉。
江小北：“！”
江小北瞪大了眼睛。
这货得寸进尺！
她只说同意，绝对没让他的手伸进去！
偏偏林九乌还一点都意识不到自己的恶劣行为。
他亲完之后，又用唇碰碰江小北的脸颊。
“这个表情不好看。你换一个。”
江小北声音都弱了。
她只感觉自己现在就如同一片雪花，即将要在林九乌的掌心里融化成一滩水。
她声音都弱了。
意识稍微有点迟钝。
反应了好久她才开口说道：“我不知道哪个表情好看。”
“你现在就很好看。”林九乌说。
她现在的脸红红的。
脸上泛滥着一股羞意。
不像刚才。
“刚才你一直在瞪我，我以为你在跟我生气。”
江小北又是过了好久才说。
“我从来没有真正对你生过气……”
“我知道。”
江小北又把头靠在他肩膀上，窝进他怀里。
“只是有的时候我会故意有些小脾气小任性。我知道这不好，但我依然想要你包容我。只要你轻轻地哄一哄，我就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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