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没洗澡。”
林九乌：“……”
林九乌不吭声了。
什么意思？
他难道很臭吗？
“那再亲一下吧。”林九乌又说道。
“嗯。”
江小北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很快就有一个温暖湿润的东西轻轻在她的唇上碰了一下。
这次林九乌也没有乱动。
他浅尝辄止。
很快就放开了江小北。
“很晚了，去睡觉吧。你明天还要上课。”林九乌道。
江小北也点了点头，同样说道：“晚安。”
……
……
这的确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
昨天林九乌没睡好，他闭眼的时候耳朵里全是雪落下的簌簌的声音。
这雪下了一整晚。
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然天光大亮。
拉开窗帘，有刺眼醒目的白光从窗户外映了出来，照得屋子格外亮堂。
但这样的雪光，却使房间看起来有些冷清。
再透过窗户往外一瞧，大地银装素裹，万物都被披上了一层白色。
这虽然是场大雪，但洛市的反应还算迅速。
因为他大早上从窗户外面就已经看见街道已经被清理出来了。
厚厚的积雪被堆在马路两侧，街道上仍是车流不息，看起来这场雪一点也没影响交通。
要是影响了，江小北就只能插上翅膀飞去学校了。
“……”
“……”
早餐是林九乌煮的小米粥。
他自己喝了一碗后温在锅里。这样不管江小北什么时候起，她都能喝得暖暖和和的。
考虑到她今天是下午的两节课。
所以林九乌也没在上午的时候叫她，任由她睡去。
在这样的雪天，能窝在暖和的被窝里睡一场懒觉，从容地赖一上午，最好是连厕所都不用去，一张手就有食物，这才是人生的意义。
“醒了？”
江小北穿着睡衣半眯着眼睛出来了。睡了一整晚，她的头发都睡炸了。
于是这副模样看起来就有点滑稽可爱。
“你又起那么早……”
江小北嘟囔了一句。
“因为没睡好。”林九乌应道。
他昨天脑子里竟想江小北了，一闭眼就是各种各样的江小北。
根本睡不着。
但这话可不能对江小北说。
要不然她又要拿那种奇怪的眼神看他，骂他是个变态。
“你呢？看起来像没睡醒的样子。”
江小北打了个哈欠，晃了晃脑袋使自己清醒一会，然后就钻进浴室去刷牙了。
进去前她对林九乌留下了一句：“因为昨天晚上熬夜了。”
“因为备课？”
但江小北回答不了了。
要等一会，她刷完牙洗完脸之后才出来对林九乌说，“因为在看小说。”
林九乌：“……”
林九乌沉默了会，“我记得你昨天晚上对我说晚安了。”
“但是我对手机还没有晚安。”
晚安只是意味着她要去自己独处并去干自己的事。
不代表她就要睡觉了。
“……好吧。”
“今天吃什么？”江小北溜进厨房问道。
“小米粥。”
“又没有肉。”
江小北吐槽一句，但还是去锅里捞了一碗出来。
“因为早上吃肉会油腻。”林九乌道。
江小北：“……”
明明就是他抠门不舍得给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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