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一阵十分明显的薄荷味。
“你刷牙了？”
说着他捏捏江小北的脸。
有点吃惊。
“……”
江小北身体一僵。
但她很快镇定下来，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道，“刷了。你要亲我吗？”
林九乌挠挠脑袋。
“……”
江小北等了好久都没等到那边变态主动过来。
她忍不住悄悄瞟了林九乌一眼，接着看见了那货一脸抓耳挠腮的模样。
“！”
江小北震惊了。
她睁大眼睛，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在纠结什么？”
这难道是一个需要纠结的问题的吗？
以前也没见他犹豫那么久。
林九乌的确很纠结，但他纠结了很久也没纠结出来。
一直到江小北开口问他。
他才尝试着看向江小北，试探问道：“要不然，我也去刷个牙吧。”
江小北：“……”
江小北沉默了一会。
终于林九乌悄悄起身打算去刷牙，在他刚掀开被子的时候，江小北才伸手一把抓住了他。
只需要抓住他的手腕，那个男人自然而然地就会朝她看过来。
“怎么了？”
江小北没吭声。
但她猛然起身朝林九乌亲了过去。
“废话那么多！”江小北道。
……
……
早餐两人简单地用了一点，挨过中午的时间，接着就打算出门了。
既然出门，还是提车这种大事。
自然要精致一点。
不过大冬天的精致也精致不起来。反正都是大棉袄一裹。但还可以在别的地方藏一点自己的小心机。
比如江小北在对着镜子摆弄自己的头发。
她听阿乔的话，打算在梳子上喷点香水。这样她的头发上也会有点淡淡的香味。
林九乌倚在门口看。
虽然不知道她一直拨自己头发有什么意义，但他还是很耐心地等在门口。
他刚才看了一眼天气。
“今天还是很冷，你还是得多穿点。”
“我知道。”
对了！
江小北猛然间想到了什么，她转头一瞧，问林九乌：“你护手霜涂了吗？”
“呃……”
林九乌一愣。
“那不是洗完澡才用的吗？”
“才不是！”
江小北把林九乌赶走。
“你赶快去涂护手霜。随时用。一天最好用个四五次吧。”
“……”
那人不得秃噜皮了？
他一个大老爷们把手养得那么嫩干嘛？
江小北连头发都不弄了，她把林九乌的护手霜找出来，自己挤了一点在他手上抹抹。
“%&￥%*……”
江小北似乎说了句话。
但是她语速太快，似乎就那样含混了过去。
林九乌只听见了一个“会疼”。
“你说什么？”他大声问道。
江小北继续低着头含糊：“￥&%￥……”
林九乌：“你说慢一点，我真没听清。”
江小北：“……”
她没办法了。
再加上林九乌两次都没听清让她有些生气。
于是江小北抬起头来。
她瞪着林九乌，在心里憋了一口气然后朝着她大声嚷道：“我说你手上有茧子。玩我胸的时候刮在我身上会痛！听清楚了吗？”
“……哦。”
林九乌不敢吭声了。
那要涂。
“我以后好好养手。”林九乌低眉耷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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