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九乌迟迟没有动作。
江小北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惊疑道：“你不想玩了？”
“这倒不是。”林九乌摇头道。
然后他又话锋一转：“其实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说。”
林九乌低头看她，字字恳切：“你能不能让我咬一口？”
赶在她开口之前，林九乌又说了：“你放心，我肯定不会用力咬的。”
江小北：“……”
“你知道圣诞老人吗？”临睡觉前，林九乌开口问江小北。
女孩子懒懒地翻了个身。
她胸前被濡湿了一点，因而感觉有些难受。但又不好擦，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林九乌又说：“听说圣诞老人会从烟囱里钻进来，然后把礼物放进袜子里。”
“那都是骗小孩的。”
江小北的声音很冷酷。
说着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而且把礼物放进袜子里。感觉好脏。”
“也有干净的袜子。”林九乌道。
江小北：“除非是新袜子。不然我都不能接受。这也侧面反映了，其实洋鬼子很不讲卫生。他们经常鞋都不脱就上床。”
“咦～”
于是林九乌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可怕！”他说道。
“是吧。”于是江小北悄悄抱紧了他，甚至还安抚性地拍他两下。
“睡觉了。”林九乌说。
“嗯。”
江小北其实已经闭上了眼睛。
她很困了。
林九乌则暗自在心里盘算，刚刚江小北去洗澡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在网上给她挑好了礼物。
是一支口红。
当然明天早上是赶不到了。
正好过几天元旦，只要物流没有太离谱，正常来说是能在元旦的时候送出去的。
这也挺好。
本来他们中国的圣诞老人也就是在元旦的时候给每家每户送礼物。
……
……
“你今天不去看店？”
江小北睡醒后出来就看见林九乌坐在沙发那里。
都早上十点了。
她一觉睡到现在，原本以为是林九乌没叫她偷摸去了。没想到他是压根还没出发。
“来吃包子。”
林九乌往茶几上比划了一下。
“你等我先刷牙。”
“嗯。”
等江小北洗完脸出来后，她坐到林九乌旁边啃包子。
然后林九乌开口对她讲：“期末了，洛东大学好多学生都先走了。大家都没生意，不止我一个关门。现在食堂里就只剩两三家生意好的。”
说来也是历史系的学生惨。
大家都走光了，就只剩他们要等到一月二号去考江小北的史学概论。
那几天食堂都没什么好吃的。
当然这个时间这么晚也不能怪江小北，时间是学校安排的。跟她没关系。
“原来如此。”
江小北点了点头：“我倒是没有关注别的院系的考试时间。”
他们的考试时间不会发到江小北手上。
而她也不会刻意去问。
林九乌：“元旦你想怎么过？”
“……元旦？”
江小北疑惑了，“元旦还能怎么过？往家里扎两个气球吗？”
她对元旦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中时候的元旦庆典。
大家都是要上台表演节目的。
“要不然我元旦那天给你唱首歌？”
林九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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