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悬镜司的公证。”
裴七夜笑着,跟韩志鸣解释道。
“你……”
韩志鸣瞪着眼,想要说些什么。
但又怕言多必失。
到时候,督察院恐怕都不会救自己。
“各位,给本掌镜使仔细的查,将所有银两和物件,全都记录封存。”
裴七夜挥挥手,不再跟韩志鸣多废话,而是对院中悬镜卫交代道。
“是!”
一群悬镜卫轰然应是。
“本掌镜使丑话说在前头,此次抄家,任何人都不得动歪心思,也不得乱伸爪子。”
“否则,本掌镜使不介意撸了你们这身皮。”
“当然,你们也可以监督我,如果我动了一针一线,你们皆可去陛下面前告发我。”
裴七夜正气凛然,对着手下人侃侃而谈。
反正,有苟系统在,他没法贪污。
既然自己贪不了,那谁都别好过。
大家一起穷,才是硬道理。
听到裴七夜这话,抄家的一群悬镜卫,顿时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没想到,竟遇上个奇葩上官,抄个家都不能捞点油水。
更可恨的是,裴七夜昨晚出发前,就给所有人分好了组。
负责搜查的一个个两人小组,全是不怎么对付的同僚。
在互相监督下,没人敢随便私藏钱财,生怕事后被告发。
能知道悬镜司人员情况,自然是程器提供的情报。
反正裴七夜寿命也没几天,说不定哪天系统抽风,他就直接挂了!
因此,一点不怕得罪人。
如此一来,在韩家清点出的财产,一分不少进入悬镜司衙门。
……
裴七夜看着手下抄家时。
督察院右佥都御史沈祥荣,迈着四方步回到府上。
“来人,给我泡一壶茶,送去书房。”
最近,他得到一册经译孤本,正夜夜研读。
回府都来不及跟小妾温存,就匆匆跑去书房。
“吱嘎~”
沈祥荣推开书房门,正慢悠悠去书架拿孤本。
余光中,却瞟到书案上,竟多了一封信。
“嗯?”
沈祥荣皱起眉,左右看看,不见有人在屋内。
他顿时茫然起来,没记得收到谁的信啊?
怀着好奇,沈祥荣上前拿起信,展开……
“大胆,这南掌镜使竟敢公报私仇,老夫定要参他!”
看完信,他忍不住发出怒喝。
原来,信上竟是将裴七夜抓捕韩志鸣,以及抄了他家之事,尽数写明。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一个悬镜司区区掌镜使,竟敢随意抓捕督察院御史,还顺带抄家,这还可行?
如果下一次,裴七夜直接闯入自己家中乱来。
自己岂非也会成为“受害者”。
想到这,沈祥荣怒不可遏,恨不能马上进宫,参死裴七夜。
可当看到信的结尾处,有条小蛇图案,他立即冷静下来。
显然,沈祥荣认识写这封信的人。
捏着信,再仔细看了两遍其中内容。
沈祥荣露出恍然神色:“明白了!这是让我去找刘大人,将此事闹大,逼迫女帝妥协。”
说完,他先是拿出书案下放的火折子。
将信点燃烧成灰,而后匆匆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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