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靠在门旁听着声响,最后好像他们喝醉了,声音渐渐变得不知轻重,然后传来极响的打呼声。
温乔屏住呼吸侧耳听着两旁,没再有什么动静,回头小心的在房间里寻找什么尖锐物品可以割开手上缠住的布条。
但面上的东西他们都收起来了,房间里只有一张铁架床和两把破木椅子。
温乔翻了翻旁边的柜子,里面除了堆放的一些杂物什么都没有。
这怎么办?
她又用用力蹭着双手,希望能稍稍松动些,但他们的力气很大,竟然能将布条绑得十分紧。
温乔绝望的靠在墙壁上时,忽然看到门边突起的拐角处有一块因常年磨损而留出的粗粝石泥块。
这里粗糙,布条就算再紧实,摩擦总是会弄破的!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走到那处背对着摸索到那块粗糙,用力上下摩擦着。
会时不时的划到她的手,碎石子一下下刮着她的手背手腕,好像有血珠留下,但她根本没时间在意了!
江淮州和舅舅都没再给自己打过电话,现在只能靠自己逃出这里了。
路上她忽略轮胎的意外,大概路程有一个小时十多分钟,根据车辆的行驶速度,应该距离帛城九十公里。
现在夜色已深,路上没什么人,她可以先跑到汽车站,这里的汽车基本五点发车,那两个人喝的不少,又说上面人还没让他们动手,他们肯定不会昏着头一大早来检视自己,好在她常在手机壳后面备着零钱,到时候就——
还没想完,背后禁锢住的力量瞬间松懈。
温乔连肩膀的酸涩和手上的疼痛都没在意,立刻将房间里的椅子堵在房门处,试着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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