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慕即白走进院中,明明已经知会过怀雀,慕即白仍然先敲了三下门,等了两秒钟后,才将门轻轻推开。
他手里拎着一个四方的食盒,穿着打扮与怀雀初次见他时很像,仍是一身白衣,戴着斗笠。
慕即白先是将食盒放在桌上,接着他拿下斗笠,又摘掉脸上的面纱,对怀雀露出一个温温柔柔的笑意,才垂下头,将食盒打开,道:“我拿了一些糕点过来,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不用这么麻烦……”怀雀顿了下,怕再客套两句,慕即白又说出什么愧对九泉之下的父母之类的话。
毕竟慕即白看起来浑身上下都像是个写着信守男德出嫁从夫的人。
于是怀雀道:“闻着好香,谢谢你哦。”
慕即白便又笑了,他将糕点一盘一盘地摆出来,挨个介绍道:“这是冰酥酪,这个是云片糕,你如果想吃咸的,我还做了盘蟹粉酥。”
怀雀准确捕捉到重点:“这些都是你做的?”
“嗯。”慕即白道:“是我自己亲手做的,虽比不得外面名厨的手艺,但食材都是我从族……我从宗里带过来的,吃着会更干净放心些。”
“你出门还带食材呢?你们宗中的人不是也应该都辟谷了吗?”怀雀说着,拿起一块云片糕尝了口。
入口绵软甜香,不比焦云鹤做的差。
“好吃!”怀雀毫不吝啬地赞美道。
“我根骨不好,长辈便想了食补这个法子。”慕即白说道,他端起冰酥酪,拿着勺子搅了搅,“再尝尝这个?”
慕即白原意是想将冰酥酪递到怀雀手上,没想到怀雀被人伺候惯了,手里拿着糕点也没想着放下,直接探头过来,一副要让慕即白喂他喝的意思。
慕即白愣了下,耳尖飞快地红了起来,他舀了一勺冰酥酪,递到怀雀嘴边,眼睛只敢盯着怀雀的嘴唇。
“……好喝吗?”慕即白小声问道。
怀雀却忽然皱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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