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资质也平平，若不是姐姐出了事，圣子这个位置无论如何都轮不到我来做，与你一比……实在是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别这么说。”怀雀道：“你其实……唔……”怀雀咽下蟹粉酥，想了想，道：“长得还是蛮好看的，嗯，比我师弟还好看一些呢。”
慕即白攥着发带的手一紧，慌忙别开眼：“我不好看。”他顿了顿，道：“你……你才好看。”
慕即白的声音越来越小，“你穿红色，特别好看。”
“是吧，我师姐也这么说呢。”习惯了被别人夸赞的怀雀没有丝毫不好意思，还特意擦了擦手，将袖子举到慕即白眼前，道：“这套衣服就是师姐给我做的，你看，这个袖子上还缝了一只雀鸟。”
——不止是袖子上，怀雀这身衣服从上到下全部被青芜缝满了暗纹，在屋内看着平平无奇，但若是走在太阳下，便会有种流光溢彩的感觉，低调又不失华丽，青芜缝制了好久才做出这么一件。
慕即白突然握住了怀雀的手腕。
怀雀还以为慕即白是被衣服上巧夺天工的刺绣吸引住了，还主动向前递了递，没想到慕即白面容严肃，他随手将还未做好的发带放到膝上，另一只手按住了怀雀的手掌。
“这怎么被划了一道口子？”
“这个……”
怀雀心说这慕即白眼神未免也太好，要是再晚点，他手上这道口子说不定就已经愈合了。
“方才练剑的时候，小满过来和我玩闹，所以不小心被划了一下。”
怀雀面不改色地将黑锅扔给小满。
慕即白低下头，专注地盯着怀雀手指上的伤口。
怀雀道：“不碍事，我晚点上些药粉，明日便愈合了……”
——慕即白忽地含住了怀雀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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