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后也是感到唏嘘不已。
又往后看了一眼屋内那几名妇人,“那她们是…?
章惠苦笑着叹了口气;“我出嫁前有扎花的手艺,这一路上靠着给人扎花洗衣服,打零工撑到了京城…”
“她们都是我这一路上结识的姐妹,遭遇也和我大致相同,都是京城来找孩子的。”
章惠长长的叹了口气,又说起了阿冬。
“这些人里最可怜的要数阿冬了,她的儿子在两岁的时候,也就是十年前,被人贩子拐走了。”
“为此,她丈夫气的一病不起,不久后便去世了,而她家中又没有公婆,便发誓要去找儿子。”
“可这世道,女子想要孤身活着都难,她想找到儿子自然是难上加难,这十年以来也不知道遭了多少罪,脑子也受到了刺激,时而清醒,时而癫狂,你今天所看到的就是她发病的样子…”
柳瑛瑛在听完了这群可怜的女人的悲惨遭遇后,心情十分沉重。
“那你们眼下在京城是靠什么过活?”
章惠;“我在京城的玉祥楼里帮工,一个月三十文钱,管吃,还可以将客人吃剩下的饭菜带回来给这些姐妹们吃,还能省下一大笔开销。”
“而他们平时会给周围街坊邻居缝补浆洗换点钱…”
柳瑛瑛注意到张惠那双手也比在西鸠山上时要更加粗糙暗沉了,可见她吃了不少的苦。
她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会一点医术,你若是相信我的话就把阿冬叫出来,我替她看看,说不定能有办法让她恢复正常!”
章惠哪有不答应的,立马和另一位看上去三十左右的大姐,一左一右的架着阿冬来到了柳瑛瑛面前。
阿冬野生呆滞,嘴里黏糊糊的不知道在咕哝着什么。
柳瑛瑛怕惊着她,朝她露出了一个十分温和的笑意;“阿冬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是来帮你的!”
说着便伸手号上她的脉搏。
脉象有很严重的淤堵迹象,可以肯定阿冬的头一定是受过创伤,才变成这样的…
“你们先让阿冬坐下吧,接下来我要给她施针,化开她脑子里的淤血!”
章惠几人赶紧按照柳瑛瑛的吩咐去做。
在柳瑛瑛施针的过程中,阿冬倒是出奇的配合。
做完这一切后,阿冬也终于疲惫的打了个哈欠睡着了。
柳瑛瑛示意张惠不要叫醒他,让她睡。
章惠小声问道,“柳大姐,法子真的管用吗?”
柳瑛瑛;“我也不敢百分百的向你保证,只能说想办法治疗,总比这么放任不管要好,你且等她醒了再看吧!”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柳瑛瑛想着自己出来了这么久没回去,薛夜和小雪两人一定都很担心。
临走前,她又看了一眼这破旧的院子,不免感到心酸。
于是拿出了十两银子悄悄塞进张惠的手里。
“这个你拿着,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到城北的迎福客栈来找我。”
章惠还想推却,她实在不好意思再从柳瑛瑛那儿占便宜了。
但柳瑛瑛的态度很坚决,“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你们这么多人总要吃喝拉撒,这点银子帮不了你们多少,但至少可以稍微改善一下大家目前的生活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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