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替宋宜昌高兴,“没关系,虽然现在那位前辈没有收宜昌哥,但宜昌哥特别厉害,相信就算那位仵作现在不愿意,和宜昌哥待上几日后,也一定会发觉宜昌哥的才能的。”
“那我也相信,只不过……”许安乐自然是相信宋宜昌的,要不然也不会帮他去和郑仵作求情,但是她语气又一转,“只不过呀,这宜昌跟在郑仵作的身旁学习后,就没有时间再待在店里,若是再来案子我也走了那这店里可就是只剩你自己了,我就担心你可能会有点照顾不过来。”
“这倒没什么。”宋忆征自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安乐姐姐,我来这里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大多数的东西我也都学会了,而且来咱们这里的大多都是老主顾,也都念我年幼耐心对待,这倒不是什么值得担忧之事。”
闻言,许安乐点了点头,但内心还是觉得,杂货店里只留宋忆征一人在此,还是有些少了。
正想着,忽然门外传来了狗儿的声音,“忆征哥哥,忆征哥哥。”随着这声音落下,狗儿就乐颠颠的跑了进来,见到许安乐今日竟然也在,便也十分开心的跟她打了声招呼,然后就被宋忆征领着,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宋忆征的身后,让他干嘛他就干嘛,看样子对店铺里的活儿好生熟悉,许安乐看到这一幕,不禁心中涌出了别样的心思。
再说宋宜昌那边跟在郑仵作的身后就到了停尸房,郑仵作简单的嘱咐了两句在停尸房内的禁忌,以及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后,想着还要复盘前段时间的报告,就带着宋宜昌回到了都属于郑仵作自己的书房内,随意丢给宋宜昌一本关于他自己所写的仵作手札,上面记录着仵作学习的知识点以及他这么多年的仵作经验。
然后郑仵作就自己坐在书案后,开始弄昨日没有处理完的东西,郑仵作干起活来也是不愿意说话的,所以整个书房内静悄悄的。
宋宜昌拿过这本仵作手札后,就细细的翻看了起来,好歹有些医术的底子,大致的看懂了,但有一些需要经验的比较难的知识点,他没能看得懂,没看懂他便想抬起头向郑仵作请教,可见郑仵作正忙的入神,无暇搭理他,他又想起许安乐替自己保证的,绝对不会打扰郑仵作后,便有些不知所措了,本想继续往下看,才发现那个知识点尤为重要,如果自己不将此搞明白,也无法进行接下来的学习,于是他就在纠结的问与不问中十分的内耗,最终还是决定下定决心,等郑仵作工作忙完后,他再去打扰。
可是空闲时间干什么呢,于是他又把手扎从前面又看了两遍,将几页牢牢记住后,他的思绪开始飘远了,又飘到了自己刚看到郑仵作那时,开始仔仔细细的思考自己有没有什么坐着不妥的地方,有没有给郑仵作留下好的印象,总之是十分的内耗。
一内耗,他就有些抓耳挠腮的坐不住了,郑仵作本来没有注意到这里,可宋宜昌无意识的抓耳挠腮发出的声音,影响到了郑仵作,郑仵作抬头看过去,就见他那抓耳挠腮的样子,不禁有些嫌弃,十分怀疑自己收这个工具人到底是对还是错?
于是他轻咳了一声,宋宜昌的神经正紧绷着坐立难安,再一听这突然的咳嗽声,顿时被吓了一跳,屁股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发出来“噗咚”一声,但他摔下凳子之前,还不忘牢牢的抱紧自己怀里的那本仵作手札。
见到他摔到地上的这副傻模样,郑仵作嫌弃的心愈发明显了,他再次怀疑自己的决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怀疑达到顶点,脸上的表情都带着点了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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