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之郎爱吃的爷爷奶奶。”
夏岁安知道春筵诗会是个很关键的剧情点。
它名义上是诗会,实际上是京中名流的相亲大会。
原书里,李府义一党诡计频出,让许多人的命运直转急下。
如果李府义要害她,她定会狠狠反击回去。
“二公主,装傻在臣面前是没有用的!”
李府义甩袖愤哼,他心底不信夏岁安变傻,但她的言语实在让人气愤。
可他转念一想,装傻又如何?
春筵诗会很快就到了,京中贵胄名门都要参加,二公主也不例外,到那时她还能不露马脚吗?
“臣就等着瞧了!”
“那您就洗好屁股眼瞧好!”
李府义愤然上轿,重新出发。
他轿子尾后面跟着三辆香木制成的马车,香车匆匆而过,车上绫罗帷幔飘动,划过一抹幽香。
夏岁安看着远去的香车,不解问青蝉,“他要带家眷去见皇帝吗?”
那三辆香车里面只可能坐着女眷,而不是臣子。
青蝉羞红脸,低头小声道:“那是李丞相进献给陛下的夫人。”
“?”
夏岁安瓦特的脑袋转了转,想起老皇帝除了爱儿子外的另一个属性——
爱人妻
“……李府义他自己的?”
“第一辆是李相侧夫人,后两辆是其他臣子的,听说早上送进来,晚上就要迎出去,不得在宫里留宿。”
“啧,真畜牲。”
李府义处理政务的能力不行,但要论把握老皇帝的喜好,他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比裴砚权更甚。
起码裴砚权不会进贡人妻。
青蝉:“公主殿下莫要背后议论陛下,这可是死罪!”
“士多碑梨听说过吗?”
“这是什么?”
“一个海外洋文,意思是死多几次,死死就惯了。”夏岁安声音沉重。
*
马车不停,来到国子监。
夏岁安开始一天的划水学习,时间很快过去,但她总觉得今天上课的气氛怪怪的。
虽然太傅还是像以往一样对她瞧不上眼,但其他人的视线多有变化,很是复杂。
章鑫今天没来上学。
夏姝响用一种忌惮又羡恨的眼神看她。
而夏玄烨摆着一副等她过去搭讪,既矜持,又冷淡的模样。
夏岁安十分不解,所以下堂后提着自己的小书囊就走,绕过环廊找她家青蝉和马车。
廊道尽头拐角。
“站住!”
三名身形高大、执垮打扮的男子拦在了夏岁安前面。
“我们被遣返退学后,二公主你好生快活!”黄衣男子满脸愤懑,站在前头。
夏岁安迷茫眨眼:“你们谁啊?”
遣返退学?什么事?她压根不知道。
“呵呵……二公主皇亲国戚哪里记得我们这些小事。”灰袍男子一声阴笑。
粉衫男子拍开两人肩膀,脚步虚浮,晃到夏岁安眼前,
“小爷我只是调戏了你一下,你就让太后把我们仨都遣返回家,害得小爷我在圈子里丢尽了脸面!”
夏岁安一边听他们陈述事实,一边嘴角抽搐: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恶人对对碰吗?要不要申请一个泡泡龙专利?
“夏岁安,你别以为你有太后撑腰就了不起,你不是成了傻子吗,小爷我让你傻上加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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