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马小玲都只是看到一串人影在那些人中间穿过。
然后那些人就一个个飞进了江水里面，前后都不到二十秒。
林晨捡起地上一把砍刀，扔进水里。
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走吧。”
马小玲笑着竖起大拇指。
这条步道的灯光都不是很亮。
两人慢慢走着，听着身边“哗哗”的流水，都觉得分外舒适。
林晨道：“要是能这样跟你走一辈子多好。”
马小玲转过头，眼眶都红了。
“臭僵尸，别赚我眼泪。”
“哎呀，刚才那些人要是不会游泳咋办？”
“你傻呀，在这水边长大的人，没学会说话就会游泳。
地头蛇不会游泳活该变地头死蛇。”
步道很长，他们走到尽头，享受了一会江上的晚风才往回走。
可是快走到刚才打架那里的时候，却远远看见很多人聚在一起。
好多手电筒往江上照。
林晨和马小玲对视一下，都知道出事了。
两人快步跑过去。
“出什么事了？”
这些人里面，有当地村民，有游客，还有道士。
“是他，就是他，刚才在饭店就是这人打我的。”
刚才在饭店被他打飞的周强惊恐地指着林晨。
马小玲道：“喂，你瞎说什么？刚才是你在饭店调戏我，自己飞了出去。
当时在饭店吃饭的人全部都看到的。”
这些人里面也有刚才的食客，那些食客也是指指点点。
人群散开，在步道上竟然排着一排七八具尸体，正是刚才袭击他的那些人。
可一看那些尸体的死状，就知道这事不简单。
“水鬼？”
马小玲也看出来了，两人对了一下眼神，但是没有说出来。
江面上还有几只船只在到处捞人。
“出什么事了？”
这时岸上也有几台公安的车到了。
七八个警察快步跑了过来，一看这情况，马上拉了警戒线，把人群分隔开。
周强拉着领头的警察，“黄局长，就是他们干的。”
黄局长看到周强走路一瘸一拐的，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的。
皱眉问：“周强，你说清楚一点。”
“刚才在鹅姐饭店，这个男的打了我，大家都看到的。”
黄局长走到林晨面前，打量了一下他和马小玲。
“你们是游客？”
林晨道：“是的，我们今天从港岛来的。”
马小玲道：“警察先生，刚才在饭店，是这个流氓调戏我。
然后自己摔了出去，还冤枉我朋友打他。”
林晨刚才动手的时候，其实已经看过四周环境的。
第一，这个位置在步道拐弯处，当时没有其他人在。
第二，这里没有监控。
这个年代没监控是很正常的事。
所以他死不认账，没人能说是他做的。
而且，他刚才没有打过任何人一拳。
全都是直接把人丢下去的。
黄局长派手下去了饭店，还有找目击的食客问过，确实如马小玲说的。
但是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林晨他们确实也在现场。
所以循例也准备把林晨二人带回派出所。
这时有个道士走了过来。
“黄局长，我上上清宫的道士郑少武，道号清秋。
这件事……”
他把黄局长拉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
黄局长听着听着就变了脸色，然后又走到那些尸体前仔细看了一遍。
他走回林晨面前，“林先生，这些人都是周强的手下。
现在周强咬死是你动手，你们刚才确实在饭店也发生了不愉快的事。
请二位跟我回去录一份口供备案就行。”
林晨看了看清秋，“道长你好，请问你认识付一良吗？”
清秋有点愕然，“他是我们龙虎山掌门的师弟，是我师叔祖，怎么会不认识？”
林晨笑道：“那就好，他是我师伯，我叫林晨。”
然后他转身向黄局长道：“好，我们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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