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林寂静,古树幽幽,斜影横斜,周围一片诡异。
千山万岭,山风悠扬。
古老的林海起起伏伏,虫鸣鸟啼,天地幽幽寂静。
一顶灯火通明的大帐之内,南域诸多家族势力齐聚一桌。
偌大一方长桌之上,各方势力汇聚,顶尖家族占据其中一席,而那些家族势力微弱的,只配站在底下,听命于圆桌会议。
这个由各方势力汇聚的圆桌会议可谓是风起云涌,暗流涌动。其中有步入古稀的老妇人,虽相貌衰老,但是气色饱满,满头黑发愣是一根白发也没有。
也有面色古板的老头子,垂发闭目,一言不发,神情肃穆。
但是他们的目光都时不时地朝主坐上一位耋耄老者看去,那名老者气血衰弱,面色黯淡,头发花白,牙齿都掉光了,而且有点神智不清,看起来没几年好活了。
帐篷内一片寂静
所有家族优秀子弟全部汇聚于此,但是此刻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哪怕是一个响动。
气氛紧张,如同搅不动的混泥浆。
那名衣容华贵的老妇人,手持一杆丈八木杖,悬有一只葫芦,心里嘀咕道……这个老东西怎么还活着,都一把年纪了,还强撑着。
眼见场面冷静,她决定率先开口。
她用手中丈八木杖,用力杵了杵地面,发出咚咚的响声。
“几位道友,对于祖鼎收回一事到底如何看啊。”
她声音尖锐,虽已垂老但仍然响亮。
板着脸的老者不语,眼睛到最后也没睁开。
只是那名神志不清的老爷爷开口了,道:“哈哈哈,三十年不见,慕容老太君还是那般精力旺盛啊,真是羡煞糟老头子我了。只是可惜我寿命没几年了,也不知道是么时候就会驾鹤西去。”
闻言,名为慕容老太君的老妇人冷声一喝,道:“哼,老鬼,谁不知道当今你是南域最能熬的货色,估计公孙老头没了,你还能苟活于世呢。”
有点痴癫的老爷爷嘴角流下口水,眼神不知道看向哪里,一副痴呆模样。就连嘴角的口水也需要身后的年轻人负责擦拭。
但就是这样,这名痴呆的老爷爷还是不忘了与慕容老太君斗嘴。
他虽然拳掌已经没有肉色,干枯褶皱,但还手捏拳头,浮现一点点金光凝聚拳上,悬在身前,故作气愤的想要和慕容老太君掰掰腕子。
“呜?!臭婆子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要比划比划,糟老头子我虽然老了,但是我的拳头还没老呢!还能再战,打他个天荒地老。”
痴呆老爷爷看起来有些呆呆的,还有些幼稚。
捏着拳头,一刻也没放松,似乎只要有人敢和他掰腕子,他就敢和人动手。
“嗯?谁敢来,谁敢来?嗯?”
老爷爷摇头晃脑的,与这场会面十分不协调。
老妇人看着厌恶,就对着他身后的年轻人说道:“青石,你家老祖宗又犯痴呆了,你带下去。”
“是。”
那名为青石的年轻人,面带微笑,恭谦有礼,上前作揖拜礼。
“慕容老太君,公孙老祖,晚辈就先带老祖宗回去休息了,令狐家弟子就全凭两位长辈吩咐了。晚辈见识不多,就不打扰两位老祖的大计了。”
说罢,他轻扶着令狐老祖,言辞和约地说道:“老祖宗,该回去了,我们走吧。”
身为令狐一家的老祖,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个结局,他也没办法去管,作为一个痴呆呆的老爷爷,他当真说话不算数。
“哼,老婆子,你不敢和我比划,下回再找你比划比划。还有那个牛鼻子,我记住你了,下回我也找你比划比划。”
他说的当然是公孙家的老祖,那位面色古板的老头子。不过他已经记不住这些人了,名为青石的年轻人面带一丝歉意,不好意思地离开了此地。
直到令狐一家的人离去,除了那些即将听命于公孙,慕容两家的令狐子弟,慕容老太君才缓缓开口道:“什么时候,令狐家又得一宝子,他令狐老鬼还真是好命。”
这个时候,从来就没有说过话的公孙老祖突然开口,这是他第一次开口,道:“听闻慕容天子出世了,看来今后南域年轻一辈,风浪又要变一变了。”
闻言,慕容老太君置若罔闻,直接逼问道:“公孙,你们到底如何想的,还到底要不要拿回祖鼎,这可是关乎一教的头等大事,绝不可马虎。”
公孙老祖,年迈体衰的身躯传来一声长叹,他最后开口道:“好,我知道了。我会派出家中几位得力的子弟参与夺鼎的。”
“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老太君极为满意,随即开始吩咐,道:“黄裳。”
一名穿着鹅黄华服,面容姣好,头戴杜鹃金钗,仪表大方的美妇人来到老太君身前,俯身恭敬道:
“在,婆婆。”
这位美妇人面相极好,雍容华贵,风韵犹存,是个标致极了的美妇。
“你吩咐下去,让几个慕容家的子弟准备好,事情办成了,老祖宗有赏,要是办砸了”
老太君与其顿了顿,然后突然拍案而起,道:“家法伺候!”
“是,婆婆放心,黄裳一定办好。”
名为黄裳的美妇波澜不惊,处变不惊,自始自终都是那副淡淡微笑的模样,姿态高贵。
话毕,众人退出议会。
等到了帐外,慕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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