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恃青叹了口气,果然她的灵性值还是一如既往的高,也一如既往地准。
泛黄的纸页上除了打印出来的,还有用签字笔写下的一些字。
大多还算端正能看得懂。
什么衣服鞋子之类。
沈恃青直奔目标,翻到袁令颐的名字。
上面签字笔写的字,除了衣服鞋子外,果然还有一块表,上面还附上了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
沈恃青递给对这些东西有些研究的舍烟波,舍烟波接过来看了眼摇了摇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没见过。”
沈恃青问道:“这个会不会是什么私人订制的表?”
舍烟波将这张纸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最后还是道:“应该也不是,看不出设计之类的痕迹,我不是恩加,也就只能看出这应该就是一块商场能买到的普通手表吧。”
沈恃青从舍烟波手里拿回那支表,有些疑惑:“那这块手表的价格和她衣柜里的那些衣服是一个档位的吗?”
舍烟波摇了摇头:“衣服这种东西,换季,更迭很快,除了一些大设计师的经典作品,基本不保值,所以,即便是非常有钱的人家,手表饰品的价值肯定远远超过衣物,就比如几万块的表,但身上穿的衣服可能也就几百,甚至节俭些的只有几十块,她那些衣服基本都过万了,除非个人爱好买衣服或者只是买来充门面,否则她带的表也该过百万了。”
商品可能可以溢价,但打铁也需自身硬,在没有人刻意炒作的情况下,这张纸上的表,绝不可能是什么高档东西。
沈恃青道:“你说会不会是她家以前没发家之前买的,留做纪念的?”
舍烟波想了下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虽然她觉得看起来不像。
在舍烟波的认知里,创业者没发家的那段时间绝对是最难熬的时间,那段时间出生度过童年的小孩,心理上多多少少,总有些小毛病,或有隐隐约约的不配得感,或时不时有冲动的报复性消费心理,还有的两个一起加起来,一边控制不住地买,一边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太糟糕了。
这些的主要原因是,创业者时期,一个是经济上紧缺,大部分的钱基本都投入到生意里面去了,二个生意波动起伏大,今年可能不错,明年就一落千丈,借钱贷款,每月面对巨额贷款,很少有人能在这样的大起大落里保持冷静,所以很多时候会因为一点小事和家里人发脾气。
而家人中,对父母发会有愧疚感,对配偶会怕她干脆一走了之,但情绪总要有缺口宣泄,那么不就只剩下孩子了吗?
成绩不好那就是,为什么不好好上课听讲写作业,成绩好那也有说法,为什么不考第一名,考一名了还有为什么不科科考满分,无休无止,没有尽头。
扯张大旗关心小孩学业,再顺势说出自己在外面挣钱多不容易,谁谁又在什么地方为难他,谁谁又在什么地方嚼舌根子,看不起他,连给他的合同签字都用一种鄙夷轻视的目光看着她。
这样家庭出来的小孩舍烟波在医院见多了。
家里长辈有点钱,但是在这段时间长大的孩子或多或少都有点这样的毛病。
所以舍烟波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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