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提前告诉我，我是你的队友，你应该无条件的信任我。而不是你做完决定之后，再通知我。”
“知道了，下次不会了。”徐慕言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当白清越想要细看的时候，徐慕言已经收敛起了笑容。
“副队，根据崔泽辉的口供，称第一案发现场为屠宰室。我们用鲁米诺试剂喷洒，发现墙壁上有一些喷溅式的淡蓝色的光斑，确定为人血。”一位警员前来向白清越汇报。
白清越与徐慕言相视一眼，“我们过去看看。”
屠宰室内。
李赫挥了挥手，“在这儿副队，虽然嫌疑人用水清理了案发现场，但还是被鲁米诺试剂检测出来了。”
白清越点了点头，“已经可以确定，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把检材都带回去。”
众人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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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西下，汉城警探局办公室内射入一缕阳光。
白清越蹙了蹙眉，“崔志辉还是没招吗？”
李赫深吸一口气，“没有，他哥全都说了，也不知道他还在抗什么。”
“哥哥为保护弟弟，将罪责都替他承担下来了。”白清越翻看崔泽辉的笔录，说道。
亓官轶接了个电话，开口道：“副队，崔泽辉的妻子和女儿都已经在接待室等着了。”
白清越揉了揉眉心，“知道了。”
徐慕言随着白清越一起去了接待室，见到了崔泽辉的妻子，女儿和他的外孙女。
小姑娘看起来四五岁的样子，她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忽闪着小眼睛，看着白清越和徐慕言。
见他们进来，崔泽辉的妻子立刻站起身，双手紧握，眼睛无光地看着他们。
“警探，我家老崔真的没有杀人，杀人的是他弟弟。求你们调查清楚好吗？”
白清越没立刻接话，而是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三杯温水。
她端着水杯，走到小姑娘身旁，对着小姑娘轻轻地说道：“小朋友，阿姨带你去一边玩好不好？警探叔叔有些话要问外婆和妈妈。”
也许是白清越本身就长着一张娇俏的脸，再加上她甜甜的笑容，很少有人会拒绝她的要求。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白清越，然后又抬起头用询问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妈妈和外婆。
崔泽辉的妻子点了点头，“去吧，妞妞先和阿姨玩一会儿，等我们聊完了，外婆和妈妈就去接你。”
“嗯。”妞妞天真的点了点头，笑嘻嘻的朝白清越走了过去。
见白清越和妞妞出了接待室，徐慕言才开口道：“崔泽辉到底有没有参与杀人？”
“没有。”崔泽辉的妻子肯定的回答道，“因为，那个孩子被杀的那天，我们一家人都在游乐场陪着妞妞玩。”
“这么说来，你们是知情不报了。崔泽辉虽然没有直接参与杀人，但是他后来参与了后续的埋尸。我说的对吗？”
二人默不作声，将头低了低。
徐慕言瞥了她们母女一眼，淡淡地说道：“你们对崔志辉的爱，就是用情感对事实加以隐藏起来。很可惜，尸体不会说谎，凶手终将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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