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他的评级和排名下降。
在核对报名卡时,李锦鹤发现他们三人亲手填写的报名卡不见了,而且原本申报的时间所对应的报名卡上也没有被涂改的痕迹。
也就是说,有学员针对这几个时段,和工作人员申领了新的报名卡。
那工作人员也是有责任的,一种是对分发卡片监管不严,另一种就是故意配合学员搞事。
这令李锦鹤感到既烦躁又愤怒。
如果仅仅是参加节目的学员在搞鬼,或许还可以理解为他们为了出人头地而耍的小手段。
但如果有工作人员存心参与其中,那就意味着他的团队内部出现了问题。
报名卡的分发和回收工作是由节目助理们负责的,而现在直播仍在进行中,工作人员们分散在楼里的各个角落,不适合集中起来问话。
因此,李锦鹤只调来了两名今天不当班的助理来协助查看监控。
监控录像显示,报名卡的发放过程还算井然有序,但回收时却是一片混乱。三四十人挤在一起,由于有人跌倒,工作人员也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高峰期过后,有几个人回来向工作人员索要卡片,有的人现场改动后又交还回去,有的人则直接拿走卡片,过了一会儿又送回来。
由于监控没有声音,且距离桌面较远,无法看清卡片上的具体内容。
“把这几个换卡片的人都重点记下来。”李锦鹤眉头紧锁,盯着屏幕对小助理说道:“在群里通知大家,直播结束后都别离开,先到大会议室开会。”
两个助理点头表示明白。
经过一整天的紧张考核,终于落下了帷幕。
节目组和练习生们都疲惫不堪,身心都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宿舍楼里往日的喧闹声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宁静。只有少数几个人三三两两地结伴进出,显得格外冷清。
宿舍内一片寂静,只有陶云山尚未归来,其余的人或躺或坐,以各种姿势散落在各个角落,显然已经疲惫不堪。
魏喆安斜倚在懒人沙发上,手中拿着手机机械地刷着微博,但眼神中透露出的焦虑与不安却表明他的心早已不在手机上。
他喃喃自语:“都快八点了,节目组怎么还没有对今天的事情做出任何回应?鹤哥他们调查得怎么样了?”
佟阳和许文滨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正专心地打着游戏。
听到魏喆安的话,他们忍不住相视而笑,调侃道:“哟,怎么不叫老公了?现在改叫鹤哥,是不是觉得太生疏了?”
许文滨也跟着打趣:“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就别藏着掖着了。”
魏喆安被说得满脸通红,有些尴尬地辩解道:“我这不是怕给鹤哥添麻烦嘛!说正事呢,你们两个能不能别总是这样夫唱夫随的。”
许文滨轻轻地将搭在佟阳肩上的手挪开,随后略显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夫唱夫随怎么了?那你叫佟阳‘阳妈’,是不是也该给我取个特别的称呼?”
佟阳顺水推舟地逗弄魏喆安:“对啊,既然你叫我妈,那文滨不就是你爸了吗?以后你就叫他‘滨爸’吧,我同意了。这样一来,李导师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我们的儿婿了,对吧?”他边说边对许文滨眨眼,许文滨则宠溺地回以微笑。
此时,曹飞从床上探出头来,戏谑道:“安安,你这是怎么了?有了一个妈还不够,还得再找个爹吗?你怎么还给滨哥升辈分啊?”
魏喆安被曹飞的话惹恼,抄起一个抱枕向曹飞扔去,语气中透露出恨铁不成钢的情绪:“重点是这个吗?!!”
几人正在嬉笑打闹之际,突然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谈笑声。
周鸿易因为位置离门口更近,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魏喆安刚刚还在念叨的李锦鹤。
他礼貌地向众人打招呼:“打扰各位了,方便聊几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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