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抢先一步抵达香港，只是运气好，能最早发现钞票编码的秘密。”
说到这里，钟轩停顿片刻，接着说：“所以，你们的生命并不像你们想象的那么宝贵。”
目睹这一切，其余四人内心颤抖，站在原地，无言以对。他们从事伪钞行业多年，交易不顺杀人灭口的事常有。
但亲眼看着同伴在眼前死去，他们心中有种难以名状的感觉。他们明白，在钟轩眼里，世界只有两类人：对他有用的人和对他没用的人。
这种情景让他们意识到，下一刻倒下的可能是自己。
钟轩无动于衷，收起枪，挥手吩咐：“阿豪，尽快清理地面，别弄脏地板，否则清洗起来很麻烦。”
闻言，李问等四人内心再次一颤，恐惧在心底蔓延。轻易取人性命，而钟轩最关心的竟是地板是否被弄脏？
漠视生命冷酷无情，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这种狠辣无情，他们自认无法企及。
“是，钟先生！”
宋子豪点头应允，上前从柜中取出布袋，装入王波的尸体，直接带出门外。
见状，钟轩不再停留，转身离开会议室。
“钟先生，请稍等。”
刚到门口，就听李问恭敬地喊道。
“还有什么事？”
钟轩回头，面无表情地问道。
“我同意您的条件！”
李问几乎咬碎牙齿，但仍不得不答应。毕竟现在形势不容乐观，再诱人的伪钞利润也比不上自己的生命。暂且答应，日后找机会脱身更为明智。
“很好！”
钟轩点头，露出笑容：“与我合作，你将来绝不后悔，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当然！”
事情敲定，李问显得轻松许多，与钟轩握手，说道：“一定会合作愉快。”
既然达成合作，钟轩大方地表示：“印制伪钞所需的无酸纸、变色油墨、凹版印刷机、浮水印、人工复刻和电板，都由我提供。”
“你们只需待在我提供的地方，复制出最完美的钞票，就能拿到两成利润，这笔交易很划算吧？”
“感谢钟先生关照！”
李问松了口气，满脸感激地回答。原本他认为这次合作可能无法赚钱，甚至可能赔本。但现在看来，钟轩留给他们虽不及自做，但也相当可观。
“这些只是小事。”
钟轩摆手，凝视李问，继续说：“等你们成功复制并实现量产，我会派人陪你为你的父亲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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