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李问摇摇头，毫不犹豫地给出了回答。
事实上，当他看到那些制作精良的新钞票时，的确闪过这个问题。
但他根据自己的了解，确信这些钞票并未流入国际市场，这一点令他深感困惑。
然而，近段时间他对忠信义和钟轩愈发熟识之后，便彻底打消了深入探究的念头。
因为他对钟轩的忠诚度已经达到了将其视为亲生父母的程度。
即使父母做出了某些难以理解的行为，作为子女也不会轻易追问或调查。
尽管这个比喻可能不太贴切，但它准确反映了李问此刻的心情。
“实际上，这些美元在我手中，我一直当作真钞来处理。”
钟轩脸上露出微笑，双臂搁在桌上，对李问说：“上次阿豪已经验证过了，这些美元，连汇丰银行都检测不出来。”
“这样一来，这些钱就有了合理流通的空间，我们可以分批存入银行，然后再统一账户。”
“如此一来，那一亿美元就可以从现金变成随时可以在银行调动的存款。”
讲到这里，钟轩停顿了一下，接着问：“经过这样的操作，这笔钱虽说是伪钞，但跟真钞又有何区别呢？”
“这……”
李问听完这番话，立刻站了起来，满眼震惊，整个人都有些失态。
在他心目中，哪怕伪钞做得与真钞毫无二致，它依然是伪钞。
而现在，经由钟轩的手法，竟然真的把这些假钞当作了真钞使用，而且还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事。
这一切让他对自己所处行业的认知产生了颠覆性的改变，整个人陷入了困惑之中。
不过他很快就清醒过来，意识到一些关键问题，于是立刻发问：“钟先生，您的计划真是天才般的构想，我这一辈子怕是也想不出来。
“但是，如果小金额的交易都汇总到同一个账户上，难免会引起银行内部的怀疑，长远看并不稳妥。”
“短期内或许没问题，但如果我们的制作速度加快，早晚会被察觉，那时候恐怕就会有麻烦了。”
说到这儿，李问的脸上显露出担忧之色，整个人显得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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