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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太子妃养的宠物是男人 (第2/2页)



    “如诗,你今天怎么这么心不在焉?这燕窝粥里的糖都快打死卖糖的了!”莫离殇似笑非笑的看着魂不守舍的如诗。

    如诗微微一愣,接过燕窝粥,迟疑道:“很甜么?”

    莫离殇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不是很甜,而是非常甜。”

    “我尝尝。”

    说完拿起了勺子挽了一口放在了口中。

    “唔…………”

    她的眉一下紧紧的皱了起来,想吐一时找不到地方直接咽了下去,猛得找了一杯水咕咚喝了下去后,才缓过气道:“天啊,齁死我了。”

    莫离殇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茶,用眼白看向她悠悠道:“你才知道啊?”

    “嘿嘿”

    如诗尴尬的笑:“我这就给你换一碗。”

    “别介,下面端来的别放成盐了,我可经不住你这般的试验。是不是平时我虐待你了,你有意打击报复我?”

    “小姐,你说什么哪?我是这样的人么?

    如诗不依的瞪了眼莫离殇。

    莫离殇笑道:“看到没,我才说了一句,倒招你这般的埋怨,这年头小姐得看丫头的脸色了………”

    “小姐………。”

    如诗小脸涨得通红,狠狠地跺了跺脚。

    “呵呵”

    莫离殇见逗她逗得差不多了,才笑道:“你与明玉到底怎么样了?怎么回来后就这般心神不定?”

    “能有怎么样?”如诗愣了愣后忸怩道。

    “不是我帮明玉,明玉真是不错,虽然身为皇室子弟,却全完浮夸之气,就算是表现的有些风流倜傥不着边迹,但也是表面现象,为了蒙弊别人的。

    事实上还是洁身自爱,难得是他用情极专,对你又是一往情深,更让我满意的是他对你的尊重,你也知道他这样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要一道圣旨下去,你就是不乐意也得乐意。

    可是他却没有逼你,只是想用真心感动你,所以如果你不讨厌他的话,不如给他一个机会。你我姐妹一场,我自然是希望你能有一个幸福的归宿。”

    “小姐,你别操这个心了,我们俩是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了?难道你不喜欢他么?”

    “你不懂。”

    “扑哧”

    莫离殇看着已然陷入情网而不自知的如诗苦苦挣扎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我不懂?我不懂什么是真爱能嫁给明月么?”

    “小姐,我与明玉的情况跟你和太子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是女的,我也是女的。明月是男的,明玉也是男的,这不是一样的么?”

    “小姐!”

    如诗气呼呼地瞪了眼满脸捉狭的莫离殇,愤愤道:“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回事。”

    “那是怎么一回事,小姐我笨,你倒是给我讲解一下呢!”

    “小姐,你明知道我只是一个丫环,而他却是一个皇子,在西秦的地位尊贵无比,我们俩就是云泥之别怎么可能配在一起呢?素来都是金镶玉没有听过草镶玉的。”

    “原来我的小如诗在担心这个啊,呵呵,你真是杞人忧天,明玉已然是西秦极为高贵之人,他本身的光芒已然无人能及,根本不需要他人再为他添光加彩了,他所需要的只是内心的幸福,而你就是他快乐的源泉,所以你的身份根本不是问题,你又何必庸人自扰呢?”

    “他可以不在乎,可是别人会怎么看他,怎么说他,也许一次两次他不在乎,可是次数多了呢?三人市虎众口铄金,到后来他会被左右,时间长了曾经在他眼里的优点都成了我致命的缺点,从而对我挑三捡四,最后漠然以对,直到相看两厌,与其如此不如不开始。”

    莫离殇沉吟了一会,才道:“未来的事没有人能预料到,但我相信明玉不是那么浅薄的人,不是那种能被别人的情绪所左右的人,他认定的人就会是一辈子,你要不放心你可以再观察一下。”

    “还观察什么啊,他都被我一脚踢下水了,估计这会正恨我不识好歹呢。”如诗苦涩地笑了笑,心头涌起微微的落寞,虽然她一直想让他放手,可是想到他真的放手了,可是心头却有着一丝丝的痛。

    “你把他踢下水了?天啊,这么冷的天,他会不会冻病了?听说他小时候得了哮喘受不得凉的。”莫离殇夸张的惊呼起来,眼中闪过恶作剧的笑意。

    “什么?他得过哮喘?”如诗听了心中一痛,顿时懊恼不已,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口气中的焦虑。

    莫离殇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是啊。”

    如诗的脸色顿时变了,微微愣了愣后,她对莫离殇道:“小姐,我去帮你看看重新炖的燕窝好没。”

    “嗯,去吧,不急,炖燕窝可是一个细致活,火候不到可不行。”

    “好的。”如诗随口应了句就匆匆地跑了出去。

    莫离殇看着她的背影笑了起来。

    “太子妃…………。”

    总管太监匆匆的跑了过来,欲言又止。

    “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上回被太子赶走的男人又来了。他说一定要见到你。”

    “赶走的男人?”

    莫离殇奇怪地想了想后,才恍然大悟道:“可是自称是本宫友人的?”

    “正是。”

    “太子都说赶走他了,你怎么又来通报了?”

    莫离殇冷眼看了看总管,即墨离不喜欢她与别的男人交往过密,她当然就以即墨离的想法马首是瞻,这个总管是怎么回事?明知道情况却还这般不识趣,难道是别有所图?

    总管轻轻抹了把汗,苦着脸道:“实在不是奴才敢自作主张,奴才是赶他走了,可是他又说是您的兄长,这下奴才怎么还敢赶走?”

    “兄长?真是好笑本宫哪来的兄长?赶走!”

    莫离殇嗤之以鼻的挥了挥手,以前即墨离说起情书的事她还以为是开玩笑,可是这几日却发现非但不是言过其实,还有些变本加厉,想来是知道她回太子府了,这一封封情书送进来的方法都是层出不穷。

    有的包着玉佩扔进来,有的放风筝放进来,有的射箭射进来,更有甚者绑在狗身上从狗洞里钻进来,简直是五花八门让人目不暇接。

    虽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不了莫离殇的手,但即墨离只要看到这些书信就脸色很黑,后果很严重,最后直接受害者还是莫离殇。

    那就是没完没了的操练她,让她晚上从来没有睡过一个整觉,现在她都改了作息,只能白天睡觉,晚上应付这个欲求不满醋火中烧的男人。

    “可是…………”

    总管有些为难地看着莫离殇。

    “什么可是?难道本宫说的话不管用么?”

    “奴才不敢。”总管才低下了头,退了几步,才小声说道:“那公子说如果太子妃不想见他,请把他送给太子妃的玉佩还给他。”

    “什么玉佩?”

    莫离殇愣了愣,突然豁地站了起来,神情激动道:“快说,那位公子可是长得十分清瘦,样貌出众,透着一股子的灵气?”

    “清瘦却是清瘦,样貌也是人中龙凤,可是灵气却未曾到,反而感觉有些病入膏肓的感觉,所以奴才感觉他与那个狂浪男子不同,才会为他通报。”

    “好,做的好,快带本宫去迎接。”

    莫离殇激动不已,泪流满面。

    江南江北雪初消,漠漠轻黄惹嫩条,门前娉婷小苑中,却是婀娜曲池东。万千朝佩皆垂地,他人仙衣尽带风…。

    莫离殇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美得飘然,透着欲雨朦胧的画面。

    那春风拂过千丝万缕,柳条轻飞间,他一袭白衣胜雪,淡紫轻花衣摆迤逦于地,一头光滑如丝绸般的长发随飞起舞,飘飘然若仙人临凡,雅致之极,仅看其背影就能让人能感觉到他全身散发出一股子上善若水般清逸高贵之气息。

    腰间一条紫色丝绦飞扬着不羁的凌乱,却丝毫不损他卓越的风姿,更是凭添了几份洒脱的气息。

    “哥哥…。”

    莫离殇含着泪站在他的身后轻喃着。

    男子微微一僵,肩略微的轻颤后,才缓缓的转过了身,如山涧泉水般清澈的双眸,眸底流泻出来的那一抹温柔,仿佛要醉倒世上所有的女子。

    “太子妃…。”

    薄唇轻启流淌出崇崇清音,却让莫离殇脚下一顿。

    不可置信的美眸看向了他:“哥哥,你叫我做什么?”

    “太子妃,在下任逍遥。”

    笑,笑得风华绝代。

    “你曾说过把我当妹妹的。”

    眸间轻闪过一道幽光,唇间还是溢出那抹淡然地笑:“年少轻狂之言,太子妃身份高贵还是忘了才好。”

    “你说什么?”

    莫离殇如遭重击般退了一步后,忽然冲到了任逍遥的身前,轻道:“你再说一遍,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来我是多么的担心你,我一直想着你,念着你,记挂着你这个哥哥?可是你却用一句年少轻狂就否定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墨睫微垂下两道圆弧形的阴影,借以掩饰住内心的痛楚与心疼,笑依然那么平静,口中却淡漠如初:“事实本是如此,太子妃不必过于执着。”

    雾慢慢的沾染了双眸,她努力的张着眼避免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声音微哽道:“那么任公子既然不是叙旧而来,今日找本宫又是所为何来?”

    面对她负气而疏离的话语,他的心陡然一痛,可是想到自己此次来的目的,遂掩下强烈的痛楚,笑得淡雅道:“先前曾赠于太子妃一枚玉信,眼下太子妃已然身为人妻,身边再放着别人的物事于太子妃的声名不利,所以在下想问太子妃取回。”

    脸微微一白,莫离殇惨然一笑:“原来任公子是来讨回印信来的。”

    手慢慢的伸入了怀中,拿出了当初任逍遥赠于她的那枚印信,这枚印信她从未用过,却一直放在身边,只是为了那份曾经美好的亲情。

    可是不知为什么才仅仅一年时间全都变了,人变了,心变了,那么这一个死物留着又有何意义?

    轻轻的将那印信递向了任逍遥。

    他瘦削的脸微露苍白之色,身形似乎微颤,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

    红的是丝线,白的是他的手,一红一白撞击着刺目的色彩,让莫离殇看着有些怔忡。

    “说来这印信原是送给太子妃的物事,如今取回却是心中惭愧,所以在下愿送一礼给太子妃。”

    “不必了,你我男女有别,私相授受徒惹人话柄!”

    莫离殇有些赌气的说了句。

    任逍遥却不恼怒,竟然笑道:“并非是送于太子妃,只是作为给太子太子妃成婚贺礼,此礼送得晚些望太子妃莫要嫌弃!”

    “不用了,太子府里不缺任何东西,多谢任公子好意了。”

    “这个礼你一定要收。”

    说完将手中一卷轴塞入了莫离殇的手中。

    然后决然而去。

    莫离殇心中不免有些生气,不明白怎么突然间任逍遥转变这么大,无缘无故的来了,又莫名其妙的要了东西走了,更是诡异莫名的送了一卷不知道什么画给她。

    慢慢的展开了画,眼陡然间睁得极大,全是诧异与惊奇,这图竟然是大昭的军事分布图,正是她在佟夜冥书房里要盗的那份,只是这份比那份更详细,绘得更精致,甚至连兵马分布的人数都进行的统计。

    这个礼可是太重了,等于将大昭的江山送给了她。

    他口中不承认与她之的感情,可是做的事却处处为她考虑。这一刻她泪流满面,匆匆卷好了画卷,追了上去。

    追出数里却未见他的人影,心蓦得失落起来了,是什么原因让他这般的远离她,要这么急吼吼的与她划清界线呢?

    有些落寞的往太子府走去,突然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声从数十米之远的小树林里传了出来,那声音是如此的熟悉,牵动了她的心。

    脸色顿时变了,身形飞快的掠过了桃花漫漫的树林,林子深处,绿草幽幽,他一袭白衣飘飘若仙,苍白的手狠狠的抠入了树干,沿着指尖流淌出艳红血色。

    “哥哥!”

    莫离殇惊痛地奔了上去。

    猛得拉住了他,入目的是他已然苍白得近乎于纸般透明的脸,那神情已然没了刚才的高雅清贵取而代之的是痛不欲生的扭曲,牙,雪白的牙紧紧的咬着薄唇,印下一道道深痕,几乎血色殆尽的唇中却汩汩的冒着腥红的血,那血一滴滴地坠落在地,溅起朵朵血花。

    而白衣胜雪的前襟却如渲染般染出万千花火,触目惊心。

    莫离殇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咽道:“这就是你要与我划清界限的原因么?你可知道你多么残忍,我曾是那么依恋于你,把你当作兄长来爱,可是你却为了这该死的病故意冷落我,伤我的心,你真……呜呜……”

    牙紧紧的咬着,忍着滔天的痛意,唇间却绽开了笑,他试图伸手触摸她的发,却在半途中终于力有所不及,颓然的放了下来,惨然一笑:“终是没有瞒过你……”

    看着他虚弱无力痛苦不堪的样子,她如梦初醒,疾点了他几处穴道,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来,倒了五六料往任逍遥的口中塞去。

    任逍遥温柔地看着她,就着血水咽了下去,莫离殇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拿了五粒塞入他的口中。

    他轻柔的摇了摇头,笑拒道:“这九花玉露丸调配不易,有五颗足够了,再多也是浪费了。”

    “说什么浪费?就算散尽天下财我都要救哥哥。”

    莫离殇不依地又将那五颗塞入他的唇间。

    他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后,只得吞下了。

    看着他脸色微微好转后,莫离殇才放下心来,手搭上了他的腕脉,眉紧紧地皱道:“咦,你体内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毒?”

    “要不是这么多的毒,我早就死了。”

    莫离殇黯然神伤,当初她帮任逍遥把过脉,那会知道他定然活不过半年,现在过了一年了,他还活着,说明他定是用了非常之法延续了生命,既然是非常之法事必凶险,而且会受到痛苦不堪的反噬。

    这些毒会促使他的血液再生,可是却是饮鸠止渴,会让他身体里的毒素越积越多,最后连心脏里都积聚了毒,而为毒人之时就神仙也难救了。

    “跟我回太子府,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

    任逍遥温柔的摇了摇头,笑道:“我之所以问你要回玉蟾就是不想与你再有牵连,我又怎么可能跟你回太子府呢?”

    “为什么不想与我有牵连,难道你不认我这个妹妹了么?”

    任逍遥笑而不语。

    脑中猛得闪过一个念头,脸变得通红,嗔怒地看了眼任逍遥道:“明月虽然爱吃醋,但也不是什么醋都吃的人,他不会这么小气斤斤计较的。”

    任逍遥笑看着她,心里却暗叹:她真是不懂得一个爱他男人的心,因为爱她,所以要珍藏她,不容任何男人觑觎,就看明月对那些仰慕人的手段就知道明月太子的醋意有多重了,而那些人莫离殇还是根本不认识的,而他却是不一样的,他与莫离殇之间可是有过淡淡情愫。

    那时因为他的怯懦,他对身体的顾虑并不曾将两人之间曾经微隐若现的情感明朗化,而错过了,虽然错过,他并不后悔。

    因为爱就是成全,看着她好他亦是高兴,看着她幸福,他亦是为之幸福。

    可是即墨离不会这样看待他与莫离殇的关系,他们毕竟不是亲兄妹,即墨离爱妻如命,又是西秦最最有名的醋夫,如果他再与她有所联系,定会让即墨离心中产生隔阂。

    要不是这份地图非同小可,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再次见莫离殇的面,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见他不言不语,只是温文而雅的笑,她气呼呼的拉着他的走道:“走,跟我回太子府去。”

    笑着挣开了她的手,退开了数步,摇头道:“不去了,我一人习惯了,不适合太子府这样的生活。”

    莫离殇见他死活不肯去,遂脸色变得可怜起来:“哥哥,难道你不想多陪陪我么?你可知道我一人孤苦伶仃在西秦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西秦的女人都视我如仇敌,我一人过得多么的可怜?你还说要永远保护我,不让我受到任何伤害,可是现在连我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应,难道以前你对我的好都是骗我的么?”

    说完无比幽怨地看着任逍遥。

    任逍遥明知道她是装假的,即墨离把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摔着,怎么可能让她可怜兮兮被人欺侮呢?再说了,凭着她莫离殇的身手,她不欺侮别人别人就该偷笑了,哪还有人敢欺侮她?

    可是偏偏他就是受不了她这般可怜巴巴地样子,明知道她的装可怜骗同情心,可是他的心就是为她而痛,舍不得她难过,于是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真的影响到他们夫妻的感情,他到时再悄悄离开就是了。

    无奈的点了点,莫离殇大喜,拉着他往太子府走去。

    任逍遥溺宠地看着她,任她的小手拉着他走出了林子,林子很小,才一会就走出去了,任逍遥突然放开了她的手,心中虽然留恋着掌心的温柔,可是他知道如果被人看到她与他携走而行,将会在西秦掀起轩然大波。

    对于民众定是毁灭性的言论。

    对于即墨离定会醋海生波。

    而更为关键是朝廷,朝廷会怎么看待莫离殇,现在她锋芒毕露,风华无限,这样的女人如果不为所用必为所杀,如果朝廷对她有所误会,定会危急到她的人身安全。

    莫离殇在众太监惊讶的目光下安顿好了任逍遥后,才对着总管道:“今日之事先不要告诉明月。”

    太监一惊,不明白莫离殇的意思,这么一个大活人还是男人难道还能瞒得住太子么?

    但对着莫离殇犀利的眼神,他只得点了点头。

    莫离殇并不是想瞒着即墨离,只是不想由别人的嘴中告诉即墨离,免得即墨离胡思乱想,还不如由她来告诉更好。

    即墨离平时下了朝都直接到莫离殇的寝宫,可是今日却心事重重地去了书房里。

    想了一会有些心乱如麻,遂打开书看了会。

    这时小太监神色慌慌张张地给他倒了杯茶,那茶杯叮当的想,还把水倒得流了出来。

    连一直沉浸在书中的即墨离都感觉到了他的不安,于是斥道:“怎么回事?”

    “太子饶命啊,不关奴才的事啊,是总管吩咐不能说的。”

    “什么不能说?”即墨离心不在焉的问了句。

    小太监吓得拼命磕头就是不说话,这倒引起了即墨离的注意。

    他眼神黯了黯,斥道:“去,宣张涛来见本宫。”

    张涛有些胆战心惊地走了进来,行了个礼后就站在了一边。

    “说吧,什么事!”即墨离低头看着书,语气却威严无比,仿佛结了层薄冰让张涛吓得发抖。

    “扑通”他跪在了地上,磕着头道:“太子饶命,是太子妃不让说的。”

    “说!”眼中陡然射出危芒,让张涛如坐针毡。

    想了半天,他才小心翼翼道:“禀太子,太子养了个宠物。”

    即墨离微一奇怪后顿时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莫离殇养了个宠物,估计又是什么猫呀狗的小动物。

    于是笑道:“养个宠物有什么稀奇的。”

    倒是不再说话,拿着书看了起来。

    张涛老脸轻颤了颤,心想:太子啊,你要是知道这宠物是什么还能这么淡定么?

    张涛将身体不着痕迹的离开了些即墨离后才小心翼翼道:“太子,那个宠物是公的。”

    拿书的手陡然一僵,声音变得有些僵硬:“算了,养就养吧。”

    头虽然埋下去看书,但似乎注意力不能集中了。

    这时张涛心一横,退出十步开外,大声道:“回太子,那个宠物是个人,还是个男人!”

    一阵风起,眼前没有了太子的影子,只听到磨牙声:莫离殇,你竟然敢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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