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成全，相互利用。
吃咸菜还是吃肉，全凭个人本事。
重新收起桌子上的信件，杨子若末了不免又是调侃了一下陈火的艳福来。
“人欲无穷尽，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呵呵……”
通过这封信，杨子若知道了陈火此时的处境与他的大概布局方针。
协同蛮人与她抗衡，这将是以后陈火与他精神对抗之时的一个不可磨灭的污点。
是以杨子若一点不生气，反倒是有种遥遥领先的心思。
因为在精神上，她已经完全做到了仁至义尽。
不过她还是尊称陈火为一声英雄，因为信件中的内容已经很克制了。
说是协同，并不是真正的协同。
有一种她现在与铁木贞贞一样的关系，相互利用，相互成全。
但这种相互的成分之间，比起她来，其中彼此信任的成分更足一些。
而且陈火最后也袒露她此刻才是天命，相当于变相承认不如她。
这让杨子若也受用不已，所以互相吹捧一番又何妨？
而就在第一天杨子若发布体民文书后，果然城内的民怨有所降低。
虽然不乏有人指出文书中的漏洞，但在另外一些怀有侥幸心理的周人和杀一儆百的警示下。
第一天算是安然度过。
而第二天的时候，雁城的城墙外，赫然出现了密密麻麻，乌央乌央的人头来。
铁木贞贞发兵两万，直取雁城。
此时城头上人头济济，皆并未有什么空城计的迹象。
战争之道千变万化，原本对方要是真攻，那杨子若自然就以空城计伺候，但要是演戏，那就自然明刀明枪的走一场。
此时已是深秋，这西北之地，已经极为寒冷。
杨子若身披大氅，穿着一身崭新的战甲，傲气凛然的站在城头上，手持一张长弓，遥看远处正缓慢朝雁城进发的蛮人。
“威武雄壮，真骑兵也。”
杨子若凝望着远处的骑兵，喃喃说到，眼中透露出些许向往之色。
边上人看的差点急死。
以远处军队的规模，他们城内这些兵力如何抵挡？
“勿要慌张！大战当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也！有本主在，必不会使你等陷入危难之中，若真有那一天，本主……也必将竭尽全力为你等博一条生路！”
察觉到边上的情绪，杨子若低声喝到。
怒其不争的意思已经是极为明显。她不知这些人，为何一到战前就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变了心思，以往在平安城内，虽不说可造之材，也能算作中庸之人，勉强可以提升。
“末将……末将领命！”
许是想起了以前在平安城中城主的教导。
此时这些人内心渐渐平复了些，拿出了已经渐渐失去的那种视死如归，团结一心的勇气与决心。
而这一切的根源，也是在于杨子若在平安城中赐予他们的功法口诀。
这种神奇的事物，让他们渐渐有了一种，宝物无罪，怀璧其罪的心思。
不想失去这个宝物，所以畏首畏尾又或是骄纵妄为。
而杨子若虽然神机妙算，但也不是真的神仙，尤其是此时大势牵扯，她哪里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关注属下的心态。
这种时候，就是要靠各自的决心与勇气是否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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