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哎呀妈呀,不好,我脑袋开始疼了。
我去了,天咋黑了,我眼睛看不见了。
哎卧槽,转移了,前列腺开始痉挛了。
......”。
此刻,大家嘴巴张的能塞进一个鸡蛋。
卧槽!还能这么操作,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好歹也是主力团团长,这有点忒下三滥了吧。
不过,你还别说,这小子演的还真生动。
所有人都露出一脸鄙夷的神情,反而是旅长一脸羡慕。
要不说这小子用一年时间从一个土匪头子成长为八路军一员悍将。
真是拿的起,放的下。
我要有这两套,早就...
师长一脸惊愕地看着在地上撒泼打滚的陈岩。
我尼玛,这就是我手下的旅长。
用不了一年,我就得让这小子气死。
“兔崽子,上老子这碰瓷呢,老子不吃这套”。
听到这,陈岩抠了抠嗓子眼,憋红了脸,抬头看着旅长。
“真不吃?”。
“哼!,你少来,老子就不是那惯孩子的人”。
“哇”。
紧接着陈岩一口杂秽之物喷涌而出,吐到师长身上。
然后陈岩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往外跑。
“不给拉倒,我就不信还有我陈岩办不到的事,你就留着武器弹药带进棺材瓤子里吧”。
师长气的直打哆嗦,看了看身上的脏污,“哇...\",跑到门外也吐个没完。
自此之后,陈岩的名声人尽皆知。
大家私下讨论,“这小子有种”。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关家脑战斗必死,但陈岩为了国共政治生态平衡,依旧与日军血战到底。
一个敢自称“老子天下第一”的队伍,被打散的编制,得是何其悲凉。
不过,大家后来再遇见他,多少都想离他远一点。
为什么?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总部晚宴的“光辉事迹”传的更快。
这小子简直就是一个混不吝,沾到他可能就没啥好事。
师长都被他耍的团团转,再掂量掂量自己又算哪根葱呢!
这是大家对他的评价还是“有种”。
后来陈岩自我评价过,“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做过恶。
我做人的原则很低,但也很朴实:只要对打仗有利,就不要拿道德准绳来衡量我”。
司令员端着自己的茶杯递给刚吐完的师长。
“刘儿,你要怪就怪我,别难为臭这小子了。
独立团被打散架子了,这小子心里苦,但还整天嘻嘻哈哈的,我看着都心疼。
你以为他真不要脸了?他只是被现实压弯了腰”。
师长眼眶有些湿润,“老领导,您说的我都清楚。
陈岩有一句话说的对,谁的孩子谁不爱啊!可惜咱这当父母的确实没那条件。
队伍要发展,不是所有人都有他这般能力的,我只能把资源给那些不如他的人。
您别跟我谈公平,我是解决不了,以后就看这小子自己折腾了”。
司令拍了拍师长的肩膀,“走,进屋再接着喝去”。
“不把这小子叫回来?”。
“不叫了,这小子现在肯定着急回去商量队伍发展的事情了”。
师长若有所思的看着陈岩离去的方向,最后叹了一口气,回到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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