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毫无异常的张未渝,怀疑昨天是不是在做梦?
可是昨天经历的一切真真实实的,这小丫头那样奇怪的情绪,折腾的自己一晚上心绪不宁,结果她睡一觉就恢复如常了?凭什么啊?果然,女人是捉摸不透的动物,小女生也是。
恍恍惚惚的刷完牙,坐在小鱼旁边,转头愣愣的看着她。
她转头瞪了他一眼,凶巴巴的说道:“看什么看,赶紧吃饭,吃完饭做题!”
确定了,这才是那个张未渝,昨天肯定是幻觉了,李方休一边拿吃的,一边嘀咕道:“看来昨晚一定是睡迷糊了,都分不清现实和做梦了。”
在他看不到的小老虎帽子里,张未渝脸色通红......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再没有出门,吃饭要么李方休做,要么他俩其中一个人下楼去买了打包回来。这年头外卖还不是很发达,所以大家没有养成叫外卖的习惯。
大部分时候是李方休去买,主要是他怕张未渝舍不得买好一点的饭菜。他抽空还去剪了个头发,戴了好长时间的帽子,头发终于长长了。可是留着留着他就很难受。
没有被剃过头的人,是感受不到光头的美妙的。而剃过光头后,头发稍微长一点就会很难受。李方休就是如此,好不容易留长的头发,他却怎么也习惯不了了。总感觉脖子痒,头皮闷。于是这几天下楼,干脆去理了个短发板寸,为了看起来不那么社会,两侧没剃的那么干净,头顶也也稍微长了一点。
回家自己照了照镜子,觉得很满意,人也精神了,本来看着稍有些文弱的脸现在也硬朗了一些。抓着小鱼问她自己现在咋样,被小鱼翻着白眼说像个土狗他都毫不在意。
假期最后一天的晚自习,刚和新建飞几个见面,这货就感慨道:“休哥,几天不见,为什么你看起来又帅了。”
块哥他们也觉得李方休换了个发型精神了不少,以前虽然也还行,但是戴个帽子整个人看起来就给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
李方休心情不错,换了个发型感觉都不一样了,得瑟的一拍新建飞肩膀:“没有你们几个好大儿在旁边吵闹,为父自然神清气爽!”
“块哥,揍他。”新建飞一把拍下他的手,招呼兄弟们,直接把李方休按到墙角摩擦。
还没开始上课,班里的人都在三三两两的聊天,他们这边闹的动静不小,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在被几个家伙蹂躏的时候,李方休又发现短发的一个好处,就是不会被弄乱发型。几个好大儿的手在他头上揉了半天,结果等他们放他出来,发型丝毫未变。
“你们几个狗东西,就是嫉妒为父比你们帅。”李方休好不容易从角落脱身,整理了下衣服,继续口嗨。
“块哥,这狗东西不服,上手,架他出去找鲁迅玩玩!”新建飞看他还敢嘴硬,一挥手,招呼块哥就要架李方休出去找鲁迅玩玩。
所谓的找鲁迅,是他们这群人含蓄的说话,其实就是很多男生都知道的卡大树,他们这里也叫树人,因为大家都知道鲁迅叫周树人,所以改了个隐晦的说法就叫找鲁迅玩玩。李方休可不想社死,现在都是学生从宿舍往教室走来的时候,要是被他们架出去卡大树,那他真就没脸见人了!
李方休一下就服了,赶忙缩回墙角,双手投降求饶:“飞哥,飞哥,我知道错了。给我留点面子,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该叫什么?”
“义父,各位义父在上,饶我这一回吧!”李方休能屈能伸,既然能当朋友的爹,那也必须能当儿子,不然真要被拉出去找鲁迅玩玩了。
看他们闹得开心,班里的气氛也挺好,其他关系好的人也看着他们乐。等他们稍微安静点,好奇的冯雪开口问道:“李方休,找鲁迅是什么意思?”
冯雪问出口,班里男生都笑出了声,知道的女生也捂嘴轻笑。这李方休怎么跟她解释?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大人的事儿,小孩子别打听。”
冯雪和班里的同学大部分关系都不错,但人却长的很娇小,平时就最气别人把她当小孩,瞪着眼睛说道:“混蛋李方休,新建飞,你帮我揍他。”
新建飞把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拒绝道:“你想的美,他都叫我义父了,我岂能重色轻友!再说,休哥又没说错。”
“啊啊啊,你也是混蛋,你个智障儿童!”冯雪好气,新建飞也说她是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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