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为了什么才玩消失!”
说着,余泽宇又低头去吻她,她摇头躲着,他便去吻耳垂、脖颈。更霸道,似乎想将她啃食入骨。
“不要碰我,你个疯子,疯子……我们分了,分了!从你让我看见你们上床,我们就彻底结束了!“”
苏裕哭着,恐惧让她连喊叫都没法发出声,她不知道旁边有没有人路过,有没有人报警,有没有人害怕惹祸上身而选择忽视。
她太害怕了,害怕到颤抖,害怕到腿软,整个人被余泽宇的腿给顶着,这个姿势让她羞耻万分。
他转而掐着她的脖子,力道不大,却也让她呼吸难受,愤怒似乎彻底占据了他的理智,苏裕生怕他一个激动就彻底拧断了她的脖子。
“我他妈不是说了,我跟那个女人没有关系!没有上床!除了你,我他妈就只吻过你!但你却跟我说你爱别人,爱到早早就把自己给了出去。”
“你这么爱他,那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你吃醋不能说?你不能来质问我?不能来和我大吵一架?你跑什么跑!”
说着说着,他又闭上了眼睛,隐忍着,忍了很久,才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委屈巴巴地说:“我们说好去领证的,我连婚礼都没取消,你却把我丢了。”
苏裕被他掐着,几乎要靠喘才能呼吸,用手抓着他的头发往上提,“放手,你要,杀死我吗!”
余泽宇这才回过神,松开手,不住地用手去摸着她的眼泪。
“对不起,小裕,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对不起。”
他后退一步,松开对她身体的桎梏,但手腕还被他紧紧握着。
苏裕重获自由,大口呼吸着,想要一巴掌甩他的脸,忍了又忍,她的离开这个包间,到一个安全的位置。
“别躲我了好不好,我带你出去,我们回家。”
家,他在礼城哪儿来的家,酒店?她家?还是回庆城?
不管是哪儿,只要能带她出去,到有人的地方,都好过此时和他单独呆在一块儿来得安全。
他拉着她,还未彻底将那扇门打开,外面一间一间寻过来的男人,终于找到了这个包间。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的瞬间,对方便过来拉着苏裕的手,往外走。
连带着他紧握着她手腕的手也被拉直。
讽刺的是,那个男人穿着和他一样颜色的t恤,尽管一身休闲,看起来却比他成熟稳重多了,至少此时情绪相当稳定。
那人礼貌地对他开口:“请你把手放开。”
语气不急不躁,就像在说“这是我的,你是小偷”一般有理有据、自然而然。
而他倏然冷静下来,浑身血液冰冷,连带着头脑也发着冷,不知道该作何种思考,该有何种反应。
视线一下子就落在那个男人握住苏裕的手上,他应该上前将他们分开才对,可看见他虎口处的那个纹身,再抬起自己的手又看了看。
视线落回到那个男人的脸上,他这才清晰地看明白,忽地笑出声。
是的,他轻声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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