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苏安年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
苏金玉抬头看天,夜色漆黑,如同墨染的似的。
黄玉郎喝的东倒西歪的,众人起哄着说要去闹洞房,遂架着他一起往新房走去。
苏婉儿已经由喜婆重新梳妆打扮了一下,眼下她正坐在重新铺过的被子上。
那日醉酒被黄玉郎强迫了一次,今日白天也才是她的第二次,何况黄玉郎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所以现在她觉得身下疼的紧。
身体上的疼痛,加上今日天没亮就起床梳洗打扮,一直到现在她还米粒未进。
她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只是屋子里的喜婆和送嫁的人并没有人管她,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要吃的。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嬉笑声,只见一帮人簇着喝的醉醺醺的黄玉郎进来了。
“婉儿,不,娘子,为夫来了。”
“哟,新娘子怎么没盖盖头,怕不是等急了,自己揭了?”
“是……是我白日掀的,我与婉儿俩人……”
苏婉儿见他当众就要说出白日的事,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实在无法面对在人前被说起床笫间的事,给人看笑话。
只见黄玉郎话说了一半,已经开始忘了前面的话,更想不起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可见他今日喝了多少酒了。
众人不依不饶,鼓动着俩人做些出格的举动,推着黄玉郎往苏婉儿身上撞过去。
苏婉儿身子单薄哪受得住,被喝多的黄玉郎死死压在身下。
众人站在一旁哈哈大笑看着热闹。
好半天几个男子一起拥上去扶黄玉郎,不知道是谁不老实,趁着扶人的机会,在苏婉儿的胸口摸了一把。
苏婉儿又羞又气,但又不知道是谁,看着一旁还蒙在鼓里的黄玉郎,又不敢说出来。
众人闹腾了好久才陆续退了出去,苏婉儿看着已经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黄玉郎,不由得悲从心来。
窗台边的红烛炸开了火花,也没有人去剪,留下一道道红泪。
这就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吗?
远处的晨光薄薄的覆在青绿色的山上,人世间的喧嚣在这新的一天又将开始。
苏梨从莫长离的怀里醒来,她伸出手臂,宽大的袖口顺着手臂滑下来,露出白嫩的肌肤。
“梨儿醒了,睡的可好?”
“嗯,有长离陪我,自然是极好!”苏梨往莫长离的怀里凑了凑。
莫长离看着小懒猫似的苏梨,嘴角微微一笑。
“梨儿可要起身?”
“嗯。”苏梨应了一声,但并不动作。
莫长离无奈的笑笑,他想把胳膊抽出来先起身,只是刚一动,苏梨就一把将他扑倒。
“嗯……”
慵懒中略带撒娇的语气,让莫长离无奈的继续躺下,他侧过身抱着她,手指轻轻的摸着她的发丝。
黄家的新房里,天色已经大亮,屋内还是昨晚的样子,被昨晚闹洞房的人折腾的一片狼藉。
黄玉郎幽幽转醒,他想要起身,发现宿醉后头疼欲裂。
回过头见和衣躺在一旁的苏婉儿,他推了推她。
“醒醒,别睡了,我头疼死了,快帮我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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