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但是他没有辩解,轻声哄到:“那梨儿怎么才能消气,不若梨儿打我几下?”
说罢拿起苏梨的小手,放到自己胸前。
苏梨抽回手:“你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莫长离摇头。
苏梨好笑的说到:“不知道自己错哪就认错?”
“不管错哪,惹的梨儿不高兴就是我的错。”
苏梨听了他的话,瞬间心软下来。
“你看看我。”
莫长离看着苏梨的脸,面若桃花,肤若凝脂,清冷又娇媚,实在是……极美。
苏梨被他直愣愣的盯得不好意思。
她叹了口气:“你用什么伤了那个行凶的男子?”
“梨儿的珠花簪子。”
苏梨见他说的理所当然,气的在他手上拧了一下:“这是第几次了?簪子要钱买的知道吗?”
原来是这个,莫长离说到:“那明日来镇上我给梨儿再买几支?”
“是这个问题吗?是因为那些簪子珠花是你买给我的,我喜欢啊,每次这么用了,我心疼。”
莫长离唇角浮起笑容,他把苏梨往怀里又抱紧了一些。
苏梨顺势在他怀中蹭了蹭:“再有下次,我就罚你……不准吃饭。”
“……好。”
苏家,苏金玉坐在圈椅上,一言不发。
苏白氏由于白日哭的多了,身体不堪疲惫,由着儿媳妇扶着下去休息了。
苏安年满脸疲惫,他不能像苏白氏那样嚎啕大哭。但有生之年,他两次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么能不深受打击?
“金玉,往后,这个家就靠你了。”
苏金玉今日一早就去衙门领回苏贤承的尸体,然后马不停蹄的招呼着人办事。因为苏婉儿刚出嫁办了喜事,不好大操大办的办白事,何况他父亲的死牵扯着苏婉儿,只能低调的匆匆下葬。
但因为苏安年年事已高,他祖母和母亲又不能担事。所以所有的事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忙了一天米粒未进,他眼前已经阵阵发黑,面色也不好看。
“祖父放心,孙儿生为苏家的长孙,父亲不在了,自当撑起这个家。”
苏安年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这是婉儿出嫁,亲戚来的份子钱,你拿着,毕竟你在书院读书还需要花销。”
以往苏安年是从来不管这些事的,都是苏白氏和他母亲塞给他银子。
苏金玉接过荷包:“祖父早些去休息吧,家中的事已经处理完了。孙儿明日就要返回书院了。孙儿从今以后,自当更加努力,他日光耀门楣,撑起苏家。”
听了苏金玉的话,苏安年得到一丝安慰。他点了点头,下去歇着了。
苏金玉起身,走到门前,看着漆黑的夜色,袖中的手握紧。
次日一早,苏梨在莫长离的怀中醒来。昨晚回来已经很迟了,加上在外忙了一天很是疲惫,她洗漱都是由莫长离帮忙的。
眼下睡了一觉,精神足了不少。
“梨儿不再睡会吗?”
“不了,昨晚王伯帮我们带回来的肉菜还没有处理,今日早些做午饭,到时给大牛送些肉过去,再将给他买的笔墨纸砚带给他。”
“好,那我给梨儿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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