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知。
就是开这药方的大夫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就无从得知了,毕竟份量恰到好处,不多一分,不少一毫。
这就是为什么,刚刚那邵大姑娘要说郡主吐的厉害的原因了。
花嬷嬷拿出药方问马御医,她想着马御医好歹会点评几句,她好带人去砸了春草堂的庸医。
可她不知道的是,马御医可以说是黄土埋到脖子了,他惜命得很,最主要这药方还没问题。
他一直秉着能活一天赚一天的心态,活到这岁数还健健康康的,和他嘴严有莫大的关系,他的宗旨可是从来不多话。
他如果是个多嘴多舌之人,那现在他的坟头草可能都割了几茬了。
马御医看完也和众人说了药方没有问题。
而晨嬷嬷确是一直在外候着,没有离开,她看到马御医从屋子出来,马上拿出准备好的荷包递了上去。
身后的随从伸手接过了晨嬷嬷手里的荷包,马御医冲着晨嬷嬷点了点头一路悠闲的带着随从出了侯府。
苏老的春草堂内,贾大夫穿着厚厚的外袍,手里拿着医案正认真的看着。
小午给他泡了壶茶过来,还贴心的准备给他倒一杯,刚刚才倒出来下午看着茶颜色还没出,又打开壶盖把茶杯里的半杯茶给倒了回去。
贾大夫坐在旁边已经发现他的这番操作,可是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早已经习惯这操作一般。
这时苏老刚刚出诊回来,他带了一个小徒儿,十岁左右,名唤三十,因为他是大年三十出生,所以给起名三十。
苏老一进铺子,他伸手抖了抖衣袍,抖完他快步上前从小午身旁拿过杯子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茶一入口,他转头看着小午问道:
“哪里拿的茶叶。”
小午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苏老,眨了眨眼,说道:
“桌上没茶叶了,我就拿了苏老你放柜子上的那罐。”
苏老听到这话,马上走到柜子那边,踮着脚尖伸手把挡在外面的物件挪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不大的瓷罐。
他迫不及待的把罐子打开一看,心瞬间凉了半截。
本来满满的茶叶现在已经只剩罐底上一层,不用说就知道今日已经不是第一次拿出来了。
苏老拿起罐子抱到贾大夫跟前,很是心疼的质问道:
“什么时候开始拿的,这可是上等的云雾,老夫好不容易才从侯府掏来的。”
说完他又提过茶壶,打开盖子心疼的看着里面的茶叶,他抬头看着面前的两人骂道:
“暴遣天物,简直是暴遣天物,这么好的茶你们就如牛饮一般。”
贾大夫手里拿着医案懒懒的看着苏老气急败坏的样子。
他伸手打了个哈欠说道:“苏老你就别气了,大不了上月的月钱我不要了,你都扣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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