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彪咧着大白牙到了近前,嘿嘿笑道,“夫人,我与你一同上战场。”
再看谢怀谦,却并未惊讶,舒婉道,“武将无召不得回京,你是如何回来的。”
黄彪掏出一道圣旨,“自然是圣上旨意。”
舒婉顿时惊讶,黄彪低声道,“前几日我便收到圣上旨意了,只是半路上才有人来通知叫我加快速度,正好赶上你去战场。”
“原来如此。”
虽不知承志帝究竟是何目的,但如今能有黄彪在侧帮衬自然是极好的。
否则对付明俊崇她一人可得费很大功夫。
不远处明俊崇等人喊道,“英国夫人可是要走了。”
舒婉道,“就走了。”
众人道别,黄彪带着一百来人跟上舒婉,瞧着黄彪带着旨意而来,又只有一百来号人,明俊崇根本不放在眼里,只核对文书也就由着他们去 了。
待大军开拔,声势浩大。
谢怀谦总有种感觉,战场不只是在努尔干,在京城说不定也会开始。
舒婉走后谢怀谦作为户部侍郎,需与兵部合作,筹算粮草之事,后续辎重需得跟上,谢怀谦仔细观察便知承志帝源源不断往边关输送自己的人。
可见承志帝要将明俊崇拉下马的决心格外的大。
但并不容乐观。
待过了几日,关于番邦诸国的圣旨迟迟未下,却又有边关奏报,道是几个小国在边境上集结兵力,不过并未发兵。
承志帝等人都知晓,这些小国在等待高句丽,若有成果,那这些小国将一拥而上。
此时节甄俭又出言道,“皇上,此时若发圣旨,将这些小国逼的直接与高句丽一起对我们开战怎么办?高句丽正在打仗,若几处同时打仗,于我大周不利。”
此言遭到几位大臣的赞同,然而谢怀谦却持相反看法,“臣认为这圣旨该发,正好借机瞧瞧这些昔年在甄大人口中钦慕我大周的藩属小国是否真的有异心。若他们真的要开战,那边打,我大周的将士数十年如一日,戍守边疆,又岂会叫他们踏入我大周一步。”
甄俭怒道,“打仗是会死人的。”
谢怀谦道,“战争的确会死人,可若将周边平定,我大周将安稳上百年没有战事,而非像如今,明明是大国,却要拿银子哄着这些有狼子野心的小国,养大他们的胃口。待过上十年八年,他们发展壮大,到那时我大周的损失更加惨重,边关将士攻打更加艰难。即便如今攻打,他们若真敢打,咱们就狠狠的把他们的精锐打掉,他们可还敢打我大周的主意。”
“你这是狡辩,多处开战,战事吃紧,粮草辎重一项便是麻烦。”
谢怀谦嗤笑,“若因为麻烦便不作为,那要我们这些官员又有何用,一些地方的确偏远,来不及运送粮草。但各地豪门大户士族多的是,借用粮草他们难道不借?”
如此一言,听的甄俭心惊肉跳,这人竟还是打大户的主意!
甄俭道,“之前叫大户捐献已经惹得世家大族不满,倘若再叫人借粮,恐生事端。”
谢怀谦道,“我记得甄大人的祖籍便在那边,甄家也对此有异议?”
闻言甄俭脸顿时拉了下来,“你这是何意。”
“没何意。”谢怀谦笑了,“听闻甄家在南边家大业大,闻名两广,财产丰厚,想必为我大周借用一批粮草也是小事,甄大人为国操劳鞠躬尽瘁,想必是愿意的,必定不会闹事的,是否?”
此言不光叫甄俭惊诧,大殿之上许多官员都震惊了。
这是明晃晃的打甄家的主意。
甄俭脸色一沉,“谢大人好计策。”
谢怀谦客气拱手,“不敢,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说着他还环视一圈四周,其他官员没一个敢开口的。
谢怀谦夫妻就是疯子,恨不得薅光所有大户的羊毛,如今魔爪开始伸向官员,谁傻了才在这时候站队被他逼着往外拿粮草。
尤其祖籍在一些边界地带的官员,更是不敢搭话,甚至谢怀谦瞧不见他们才好。
而谢怀谦也不傻,此时若多提几人,说不得会被群起而攻之,反正与甄俭这老东西已经撕破脸,如此再撕扯一番也无关紧要了。
既然是天生的仇敌站在对立面上,何必惺惺作态。
若能早日将甄俭拉下马,说不定他还能早点儿入阁呢。
唉,还是输在年纪上。
但凡他年过三十也不必担忧这个。
此事争论个不休,而明俊崇所带大军也逐渐过了山海关,又往北边边境而去。
好在如今尚在夏季,行军赶路也比较快。
急行军不过月余,便到达地方,而原努尔干守将得知援兵一到,不禁松了口气。
如此一来,大军对上高句丽军队已经绝不惧怕,明俊崇带兵打了两场之后,高句丽那边竟然开始求饶。
然而没用,明俊崇接到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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