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再次拿起了那本女巫笔记，这本破旧的笔记，他已经翻看了三遍，通篇内容都是炼制和使用一种血肉傀儡的体验过程。他还没有条件炼制这种傀儡，即使制造出来也没什么用。他感兴趣的是女巫练习指挥傀儡的过程，开始是用纸人，后是草人、皮人逐步递进。开始用纸人，是因为它特别轻，容易操控，那么幽灵呢？是不是比纸人还要轻啊？
幽灵附体只是它一种无意识的攻击本能，那么，在有人指挥的情况下，他能干些什么呢？
钱小乙向路人打出了一道血魔印，被突然出现的一只幽灵接住，并带着这颗血魔印消失，他跟着感应狂追而去，只是走到半路，突然四周涌出来几只幽灵，一拥而上，把他身上贴满了符箓，接着轰的一声，所有符箓自燃，这是由八张普通纸符和一张灵符构成的符组，钱小乙的分身瞬间被烧成了渣渣。
携带着血魔印的幽灵钻入了商人的身体，他便再次感受到了钱小乙的温暖和慷慨，二十八个点位在他脑海中浮现。
当商人尝试着用控制傀儡之术来控制指挥幽灵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是个天才，他可以同时控制十几只幽灵，在一个很大的范围内进行侦查。在一个幽灵碰到钱小乙对路人释放血魔印的时候，商人便指挥幽灵对他进行了跟踪，一会儿的时间，钱小乙便释放了三次血魔印，并进行了三次血祭，其中两个路人是被当场血祭的。确定了敌人并掌握了对方动态之后，商人策划了这次偷袭行动。
钱小乙分身烧干净后，商人向着脑中的那二十八个点前进。如果说钱小乙是一个勤劳的“农夫”，那么商人就是个称职的“殡葬工人”。
商人在操控幽灵的过程中，同时也对他们使用了“心语”魔法，幽灵的思维很简单，他们只是想着“我好饿，我好饿，我要吃，我要吃。”复杂点儿的也有，“刚刚那个真好吃，我还想要”，“那边好像有好吃的，我要快点过去。”
“师妹长得好正点，前凸后翘，腿子长。”——这个是前面那个试炼者心里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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