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显。
当然，戴维也只是感慨了一番之后，很快就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讲课之中。
贝卡斯·贝吉的讲课并不仅仅是为戴维等人介绍法术模型和法术的学习，这些事情他们通过自学也能够掌握。
在之后的讲课中，他开始解构《龙息喷射术》，并且随意的改动法术模型中的能量通道，来为戴维等人展示相应的效果。
这样的讲课手段让戴维叹为观止。
虽然他自己在练习的时候也会尝试着更改能量通道，可以他的水平来说，根本就没有办法在更改完能量通道之后马上就释放出相应的法术。
每次更改能量通道之后，他都需要花费时间来掌握并且稳固修改之后的法术模型，再经过不断练习之后才能够释放出相应的法术。
其中更是经常遇到失败的情况。
有时候是因为法术模型改动之后本质上就没有办法保持稳定和平衡，有时候则是他自己的掌控力不足导致的。
平均算下来，他改动一个能量通道之后，并且释放出新的法术，至少需要半天左右的时间。
更改良法术模型不可能只动一个能量通道，有时候需要大范围的调整才行。
在这个过程中，戴维只能够通过不断的试错才能够勉强领悟到一丝能量通道带来的变化。
可眼下，贝卡斯·贝吉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就能够完成能量通道的变更，并且将变更后的法术效果展现在戴维等人的眼中。
这样的调整，带给戴维等人的感知是那样的高效且直接。
哪怕贝卡斯·贝吉并没有详细讲解其中的内涵，可戴维等人单纯演示上就能够获得不少收获。
法术元模型中能量通道的配置虽然有一定的规律，可这些规律并非是定论，而是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
同样的几个能量通道的连接，在不同的法术元模型中的效果就是不同。
其中既涉及到能量通道和法术元模型的原理，又涉及到法师的朦胧感知。
是的，就是法师的感知。
有些法术模型出现在法师面前，哪怕不知道它的具体效果，有些法师都能够朦胧的感知到这个法术的效果。
这其中包含了法师的经验及法师对于法师的敏感性。
这是介于理性和感性之间的直觉，根本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
而这种对于法术模型的直觉和敏感性，其实也十分考验法师的天赋。
当然，法师的天赋包含了很多个方向，能够快速识别法术模型效果是一方面，能够快速掌握法术是一方面，能够将一门法术掌握到很高的造诣又是另外一个方面……
条条大路通罗马。
每个法师都有自身擅长的领域，也有自己独特的法师见解。
很难说什么样的天赋更适合法师。
毕竟法师是一个极为考验综合能力的体系，能够到达什么样的层次，才是真正决定法师地位的关键。
哪怕是一个看似不太聪明的法师，可只要他能够到达比你更高的层次，那他的成就和天赋就是比你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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