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修一名随从都没有带,打开门信步步入正堂内,眼见屋内众人皆是一脸惊疑不定地望着他,江时修不由得笑道:“各位都在这里望着江某,是何缘故,难道本府来之前,各位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李云姒也没料到江时修居然随从都不带,就直接杀到自己家中,定然是仆役下人看到他而不敢阻拦,只能任由他进来,同时高声宣告以提醒屋内众人。
“各位在我家中小聚,怎么会说不该说的。反倒是江使君既不递名帖,又不通报,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来到本宫家里,怎么说,都是于礼数有亏吧?”
“殿下见谅,本府听闻陆医监在此,想必与殿下有要紧事,为了不耽搁殿下,只得孤身前来。”
李云姒有些迟疑地望了望陆见,又望了望江时修,皱眉道:“陆医监既然在本宫府上,便是本宫的客人。江使君如与陆医监有事,待出了府门,你们大可自行解决,万勿在我府中大动干戈,只怕伤了和气。”
“那是自然。”江时修闻言笑眯眯道:“本府与陆医监的事,待会自会解决,不过,现在还有点事,想要同殿下单独面聊……”
李云姒听到江时修的要求,却皱眉道:“江使君有什么事,就这样说吧。本宫也没有同他人密谈的习惯。”
“在下只是怕,此事于殿下声誉有损。”江时修仍然坚持。
陆见心知,江时修已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在强行留在屋中,便已不合适,连忙起身道:“江使君,殿下先谈,我等先出去透透气。”
随即,陆见便带着翘瑶,在元庆的指引下行出正堂。而李云姒也挥挥手,屏退堂内一众侍女,堂内很快便只剩下李云姒、江时修与长缨三人。
“现在可以了,江使君有何见教,不妨明言,本宫最近身体不适,不便久谈。”
江时修笑了笑,道:“本府最近听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传闻,冒昧讲给殿下,不知可否?”
“使君请明示。”李云姒神情疲惫地望着江时修,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坊间传闻,是陆医监通过某种办法,帮殿下做出疠风的症状,殿下才得以一直称病为名,待在安州,不受召入朝……”
“一派胡言!”李云姒听闻江时修所言,竟罕见地动了怒,斥道:“江使君今日来此,如果只为了同本宫讲这些毫无根据的坊间传言,本宫也不便留你一叙!长缨,送客!”
“慢着!”江时修起身,踱步来到李云姒面前,尽显一州长官的威严:“不劳殿下相送,只是殿下若能讲明一事,解了本府心头疑惑,本府自己立刻便走,绝不久留。”
李云姒闻言,回望江时修,抬了抬下巴,示意江时修说下去。
“梁斌已经招认,是陆见帮助他伤势造假。本府听起来,也觉得梁斌一事,同殿下的情势,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江时修顿了顿,又道:“何况陆医监先前刚刚出狱,与殿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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