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高,配这么一身紧实的肌肉,整个人看起来也很强壮。
只不过和旁边那几个熊壮如牛的擂手比起来,还是显得有些单薄了。
她本来还觉得贺斩连续三年都能夺魁,想来今年问题也不大。
可眼下,她竟隐隐担忧起来,万一他被揍成个猪头该如何是好?
宋回泠忧心忡忡,忽然又不想走了,想留下来看看赛况如何。
阿默察觉到宋回泠有留下之意,扯了扯她的衣袖,眼神不时往擂台上瞟,在示意些什么。
宋回泠眼珠子滴溜滴溜转了一圈,柳眉轻挑,问道:“阿默也想留下来替你大外甥助威是吧?”
阿默点头,同时解开后脑勺处的头巾结,将一左一右散下来的头巾布往前一拉,蒙住下半张脸后系了个结。
看起来有些怪异,但头巾颜色与阿默肤色竟有种浑然一体的感觉,虽怪异但却不违和。
加上四周缠头巾的百姓也不少,倒是没人会特意来关注他。
宋回泠带着阿默一起往人群中又挤了挤,彻底让两人身形淹没于人海中。
待到六名擂手从正中通道走来时,宋回泠都不敢踮脚去看贺斩,还让阿默也跟着将脑袋一道埋低。
等到擂手上台,分散到两旁的人群渐渐聚拢时,宋回泠这才敢借着人群掩护朝台上望去,她不想让贺斩知道他来了。
擂手一登台,对面阁楼立刻爆发年轻女子们的欢呼声:“贺总旗必胜!贺总旗必胜!”
一声接一声,清脆悠扬,宛若黄鹂在清晨的枝头轻轻吟唱。
宋回泠听着都觉着走不动路,也不知道血气方刚的贺斩听了会是什么反应。
她紧盯着台上之人,只见贺斩面色依旧平静,神情并未有太大波动,甚至还和身旁的蒋怀忠说了些什么。
宋回泠眯了眯双眸,唇线抿直,直咬紧下唇内侧嫩肉。
瞧瞧,给他爽的,还和人交头接耳起来了。
台上,贺斩眼底神色沉到了底,侧头问蒋怀忠:“这是谁干的?”
“老大,我也不知道啊。”蒋怀忠一脸无奈的耸了耸肩,“我压根就没听说今日会有这么一出啊!”
贺斩盯着对面阁楼垂下来的帘帷,只觉碍眼,面部肌肉紧绷道:“一会儿叫人将那帘帷扯下来烧了,顺便将那两层楼的人都撵下来,简直碍眼!”
蒋怀忠很是为难道:“老大,今日情况特殊,这么撵人怕是不好,也会叫图灵关这群苗夷看了笑话。”
贺斩回眸,投去一个凌厉的眼神:“如此这般不成体统,才是叫人看了笑话。”
贺斩和蒋怀忠这番眉眼官司,看得宋回泠叫一个牙痒痒。
男人果然口是心非,面对这么群小迷妹,就算是贺斩也毫不例外被弄迷糊了。
这时,台上不约而同响起几道大笑的声音。
贺斩身旁站着的苗夷擂手,冲着贺斩轻蔑的挑起下巴,鄙夷道:“今日对擂倒真是让我开了眼,这究竟是贺总旗在打擂,还是对面那群小娘子在打擂?贺总旗莫不是把我们当成那群小娘子,以为靠脸便可以打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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