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回泠说的时候也没多嘴。
听闻贺斩已安排好一切,阿默进军营后没有身份暴露的风险,杨氏也觉着这样安排甚好。
阿默年纪还小,总是将他困于家中做些琐碎的活计,于他而言也没什么益处,倒不如去军中磨砺磨砺心性。
说完阿默的事,宋回泠又将话头绕到自个儿身上,将她想去龙西茶场帮工一事告知众人。
贺斩已经知道宋回泠有办茶园的念头,不过她决定去茶场帮工一事他也是刚刚才知晓。
他哪怕已对宋回泠承诺过不再干涉她的决定,但听闻她要去茶场帮工,下意识也是反对。
不过怕惹娘子不快,他倒也没有直截了当说不行的话。
而是以担忧的口吻轻声道:“娘子,龙西茶场距云屯寨甚远,你若是去那里帮工,定是没法每日回家,只能宿在那里,在外终是不比在家方便。”
“没事,习惯就好。”宋回泠定定望着贺斩,撒娇似的抱怨道,“反正夫君也不常回家,总是留我一人独守空房,于我而言,不能每日都见到夫君,住在茶场与住在家中并无二异。”
贺斩被说得心头一软,那点想阻拦宋回泠的小心思便也完全打消。
是啊,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怎可自私将他娘子留在家中。
杨氏不放心,试图挽留:“回泠,阿斩不常回家,家中大小事务都需要娘来料理,你若是去茶场帮工,娘没法陪着你一起去,你体弱,娘担心你身边若是没个体己人照顾,会适应不了。”
阿默倒是觉得只要是宋回泠想做的事,他都会全力支持。
杨氏将担忧说出口,他便跟着打了串手语:回泠姐姐想去便让她去吧,我一有空就去茶场看她,好叫茶场那群人知晓回泠姐姐也是有靠山的,叫他们不敢随便欺负她。
宋回泠叫杨氏别担心,她必定是将手腕上的伤养好后再去。
贺斩也劝杨氏别忧心太多,他这边必定也会常常去茶场看望宋回泠。
贺斩这一劝,杨氏忽然就想开了,只要能保证宋回泠的安全就行。
反正她儿子现在身体不行,小夫妻便是经常同房意义也不大。
倒不如趁着贺斩调理身体的时候,让宋回泠去做她想做的。
和一家人将事情全讲开后,接下来便是安心等手腕养好。
夜里上了床,宋回泠这才想起回来这一路并未遇上那只小马儿。
她未免有点失望,无精打采对贺斩道:“夫君,看来那只小马还是不喜欢我,都不愿跟我一起回家。”
“娘子,不关你的事,那马儿再通人性,也不可能每句话都听懂,何况它心气高,连马场都不愿意待,又怎会甘心被囚于院中这一方小天地。”
贺斩安慰了宋回泠一番,接着长臂一伸,将她捞入怀中,大掌覆上她的锁骨,缓缓而下,声音喑哑道,“泠儿,我之前说过,想换这里弄。”
宋回泠红了脸,用力去推他:“你做梦!”
“这可由不得娘子,娘子这一去茶场,独守空房的又成了我,可不得多让我尝尝甜头?”贺斩说着,轻而易举便钳制住宋回泠。
看着贺斩将她剥光为非作歹,宋回泠反抗不得,拿他没有办法,担心动静太大,被杨氏和阿默听见,只得死死咬紧唇瓣,将声音打碎咽进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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