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沈昭昭，左手下意识抓紧了衣摆。
“怎么？这是不甘心？”
沈昭昭闻着，再次抬起了手。
周凡下意识的偏过头，和刚才一样的巴掌却没有落下来。
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抬起头，见沈昭昭只是挠了挠头发。
看她这么害怕，沈昭昭露出一抹讽刺的笑，“胆子这么小啊？”
她扬了扬下巴，继续道：“你不是喜欢拍裸照吗？来，我帮你。”
说着她打开手机的摄像功能，对着周凡，轻启红唇：“自己脱。”
这三个字一出，周凡的眼眶瞬间红了，她一脸倔强的开口：“凭什么？你那天不是也没拍上吗？现在凭什么要拍我？”
沈昭昭听到这番话气笑了，什么叫她那天没拍上？
她那天没被拍是因为她聪明，因为她掌握了陆青杉的把柄。
如果那天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怕现在她的裸照已经遍布全网了。
“就凭你得罪不起我。”
沈昭昭声音冰冷，看着周凡的眼神也冰冷。
一刹那，周凡仿佛读懂了沈昭昭对她的恨意，她的脚僵在原地，身体开始不自主的发抖。
明明沈昭昭什么都没做，但她就是感觉到了害怕。
“你要是不脱，我就给周凡打电话。”
“别！”
“我脱...”
看的出来，周凡有多害怕周絮了，沈昭昭只是提到周絮，她就承受不住了。
周凡伸出双手，沿着领口向下解开每一颗扣子，露出里面白皙娇嫩的肌肤，往上是白色的内衣包裹着柔软的雪峰。
走廊的风穿过教室门，吹到她的肌肤上，突如其来的冷让她打了个颤栗。
她看向沈昭昭，对方举着手机一动不动，嘴角若隐若无的笑意在提醒她，沈昭昭真的在录像。
“继续啊，这应该不是你对我的标准吧？”
沈昭昭开口。
周凡咬了咬下唇，双手触碰到腰上的裙子，如何都脱不下去。
“沈昭昭，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
沈昭昭看着她，但笑不语。
周凡继续求饶，“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我见到你躲开，我再也不敢针对你了，我保证！”
她说着眼泪从脸上滴落下来，双手紧紧扯着衬衫。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若被人见到一定认为是沈昭昭在欺负她。
“沈昭昭，我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真的改，你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好啊。”
沈昭昭终于开口，周凡以为她要原谅自己，眼神瞬间充满希望。
但她的下一句，让周凡顿时失去了所有希望。
“我现在就想让你脱光自己，给我拍照。”
周凡眼里彻底失去了光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几秒钟后，她像个木头人一样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直到一丝不挂。
沈昭昭满意的点下保存键，嘴角上扬，“好了，你找陆青杉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说完她拎起书包，走到周凡身边的时候附在她耳边轻轻道：“欢迎你随时来报复我，只要你不害怕。”
然后径直走出教室，晚晚姐还在门口等她呢，她得快点。
只留下周凡一个人，无声的捡起散落到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重新套在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缓过神来，眼睛死死的盯着早已没有了沈昭昭身影的教室门，像一条催了剧毒的蛇。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扣进肉里她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
“沈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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