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贴身穿了个凡修中品宝器小甲的缘故,若是直入肉身,恐怕几能透体而过!
石广沙死瞪着眼,忍着胸前剧痛,仍是将全身之力贯以乾坤双轮,向石广潇刺去!
眼见石广潇蓦地收扇以避,石广沙暗叫不好,他这双轮准头角度考量上了身前的飓风,若是飓风乍停他这一刺的落点便要不受控制地再往前移几寸,落到石广潇后背上!
然而受着乾坤双轮巨大的惯性影响,他这落点便是中途微微一移,都需要极强的掌控力!这一点,石广沙平心而论,如今他还做不到。
但见石广潇脚步飞跃似的前移,此番躲开便要击在空处!
石广沙心里又是一急,胸前被刺之处却已传来麻痒之感!
……这一招总算又是他输了吗?
但见石广潇脚步刚移出一步,却忽得抚胸半跪下来,失了抵抗。
石广沙觑准此刻机会,便将两手向下一沉,要令乾坤双轮在石广潇背上开出一朵血花!
便在此时,石广潇忽得转头过来,一手迅捷伸出,叶刀掷向石广沙双目,又忽得另一手握着扇柄在地上一支,借力翻向几丈之外。
是陷阱?
石广沙仰头避过石广潇手中叶刀时如此想到。
他却再不堪忍受被二哥如此戏弄,双手一挥,两柄乾坤双轮离了他手心,向石广潇背脊切割而去!
砰——啪——
但听清脆的两声,有细小物事击到了乾坤双轮之上,令这对兵器急急改变了去向。
石广沙站定一看,只见一个白袍行者站在石广潇身边,石广潇则半跪在地上,一手艰难抚胸,手肘撑地。
“三皇子殿下?”
“三哥?”
两个声音齐齐喊道。
这个白袍行者便是来泰国三皇子木英策了。
木英策有些肉痛地看着自己腕上的砗磲念珠,自语道:
“血玉砗磲最是难得,为了挡几个轮子便去了两颗,实是罪过。”
“三皇子……你为何?”
石广沙不可置信地道。
眼看这一击便要击中石广潇,他不死也能令他几欲残废,如何他自己的表哥便要护着石广潇!
木英策却未回答广沙,反而目现怒容地望着木玔儿,冷言道:
“你自己说,你做了什么?”
木玔儿急跺着脚:“三哥,你怎的帮这个外人说话!我要取他性命,你要拦我不成?”
此言既出,连石广沙面上都现出惊愕来。
他素以为,这木玔儿脾气虽火爆,平日里也是颇亲近他的。他要与石广潇单打独斗,已经叮嘱了木玔儿旁观,木玔儿也答应了。
却不防,这木玔儿竟在两人对决的关键之时偷袭了石广潇!
石广沙也不是颇为二哥心疼。他之所以恼,却是因为这表妹不听他叮嘱,摆明了与他非在一条心上。
他为人最重威势,若与他非齐心者,他往往心内必生隔阂!
眼下这木玔儿虽地位高出他不少,石广沙心中却生出一种不堪与其共事的厌恶来。
这是石广沙居于心底的傲气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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