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在房中动手,未出些厉害招式。
否则以这几人威能,怕能将整个天香阁都拆了,到时便是殃及池鱼,几人都会背上无辜人命。
石朗冷冷看着石广涛道:“此事发生在天香阁,四爷果真毫无所知吗?先是诱我与六少爷二人饮下毒酒,令我两人一动手便丧失体力。之后再施暗算,袭击落了单的六爷。广涛少爷,也请您顾念手足之情吧!”
“毒酒?什么毒酒?”
石广涛一懵,旋即明白,怪不得感觉石朗护卫与他动手间多有未竟全力之处,还以为是他故意留手,竟是已经遭了小人的暗算么!
“四爷!事已至此,我无心再与你等纠缠,请你放我二人回到钟离府,六少爷如今重伤在即,急需诊治!”石朗虎目圆瞪道。
他心中已经料定石广涛果真已经与奸人图谋勾结,对石广涛再无余情。只是他已无力突围,如今若要离开,只能去求石广涛的意思了。
“广济是我的弟弟!我会救他!”
石广涛道,他见石朗情绪如此激愤,回去以后定要添油加醋全凭自己的判断将此事诉说一遍。他方才回府见玉舒时已经猜到今日以后或许兄妹间反目成仇,但也不愿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何况玉舒等人仍不知自己与白遂之等人有联系的事,若是真在此时由他暴露出来,反而不好。便道:
“石护卫,你既将自己看作石家人,为何不能相信我呢!你与六弟且都留在天香阁,这几日由我来照看和安置你们。”
石朗呵呵冷笑:“安置?怕不是软禁!石四爷,你是怕我将你的秘密扯出来方才这般说的吧!只是我石朗是个粗人,您大可不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糊弄我!若要我石朗屈服,至少也要等我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开始!”
石广涛气得面色铁青,连叫了几声“好”字,戟指向石朗,阴阳怪气道:
“不愧是我铁骨铮铮的石家人!既然软的不吃爱吃硬,就莫怪小辈得罪了!几位好汉,留住他!”
随着石广涛一声令下,身旁旁观的几名打手一拥而上,要将石朗擒拿。
石朗功力大耗,双拳难敌四手,眼看就要受缚,便在这时,东方传来一声清越的长啸:
“他已久战力竭,尔等不如与我交手!”
石广涛放眼看去,只见来人一袭青衫,相貌英武不凡,执一柄欺雨流虹剑飞跃而来,此间气势,便如一位潇洒豪迈的剑中神人。
“竟是你?”石广涛看清那来人面目,凝眉道。
“便是我。”陈君豪剑尖指向石广涛:
“我素爱以武会友,不知今日是否可以领教到石四公子的高招呢?”
“请。也叫【破泰山拳】领教【长虚十剑】之力。”
石广涛神色一凛,抱拳道。
【长虚十剑】,正是陈家不传剑招。陈家老祖陈平险借此纵横戎马,当中圆融剑意已入化境。
……
东方已欲破晓,石玉舒忧心忡忡枯坐在钟离府厢房中。
当时继石广涛走后,陈君豪又来串门做客,石玉舒终是放心不下,便将当中紧要之事略略跟陈君豪说了,叫他去天香阁中一定接应石广济与石朗,叫他们不必调查此事了。
陈君豪当即答应,仗剑而出。
石玉舒心内焦急,却苦于自己不通武艺,只得等待几人归来。
她心中愁绪难解,这一夜也未睡,便在纸上来回写了上百个“涛”字,默默祈愿,也没注意当中有几个她饱含了忧思的字上放出微微的金光。
自然也早叫了绿云回房歇息,只是绿云同样忧急,便倚靠在厅中座椅上打着盹。
恍然间,只听院落中腾腾几声,似有人从空跃进。
二女忙追入院中,只见三人都是满身狼狈,陈君豪犹还能站着,石朗和石广济则全都已经昏死过去,瘫在地上,这两人正是由陈君豪一手一个提回来的。
陈君豪瞧见石玉舒憔悴面容,勉强绽出个笑意:
“幸不辱命,将他二人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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