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
张先生穿着睡衣,公司也出了事儿这几天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夜不能寐,白天也没有得空休息,此刻很累。
张先生颇为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那位白小姐问太太什么了?”
佣人似乎在回忆,“嗯,好像是问太太近半年来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人遇到特殊的事儿。”
张先生似乎也在思考,倏地抬眸看着佣人,“太太说什么没有?”
佣人吓到了,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太太什么也没说,那位白小姐后来也没再问,就走了。”
张先生点头背着手,“再去请别的大师来,我就不信没人治的好太太。”
佣人点头称是,连忙退出去了,张先生看了躺在床上的张太太一眼去了客房睡觉。
张太太一阵阵抽搐,很痛苦的样子。
“别过来。”张太太四面都是黑暗,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围着她一圈的提线木偶。
8个木偶把她围在了中间,每一个木偶的眼睛都是血一样的红色。
他们好像被什么操纵着,很机械,很冷酷,很吓人。
他们好像在排兵布阵,每一个木偶都占着一个方位,这8个木偶好像一模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一个木偶有两个人高,在巨物面前,人都是渺小恐惧的。
张太太瑟缩在中间无助极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偏偏这些木偶还不伤她,只是吓唬她。
张太太右前方的一只木偶抬起了机械的左臂。
“啊!”张太太吓得失声尖叫。
木偶好像被什么格挡了一样,那只抬起来的手臂扬在半空中,怎么也下不去。
张太太泪眼婆娑的,看到是一张符纸挡在了木偶的面前,是白天白棠给她的那一张。
张太太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无助的乱喊着,“白小姐救命,救命啊,救救我救救我!”
一直折腾到黎明,张太太才睁开眼睛,眼底乌青,眼白一片红血丝,整个人十分憔悴,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起床出门的时候佣人都被吓到了,差点摔了手里的器具。
这时张先生正好领着另外一位大师进门。
这个大师看着五六十岁,长得瘦瘦高高的平头戴着一个眼镜,脖子里手腕上都带着些木串。
饶是见多识广,看到张太太的此刻的模样,也不由吓了一跳。
张先生皱了皱眉,“你怎么出来了,这位是孙大师,我特意请他来看一看,你把你的状况跟孙大师说上一说。”
张太太点头有心无力的把近日的情况都重复了一遍。
孙大师听完拿出一张黄纸写了什么,“不用担心,只是有邪祟作祟而已。”
张先生此刻更相信那位白小姐是一个骗子了,这位孙大师挺有名的。
白棠什么都没说,而这位孙大师一来就挑明的是有邪祟作祟,说没有什么大碍。
他当然更相信有名声有经验的大师。
张先生微微躬身,“有劳孙大师费神了。”
孙大师写了一张符纸闻言摇头,“分内之事而已。”
张太太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极其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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