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
罗步安听他有些情绪,笑道解释:“秋啸,我并没有怀疑你的能力和忠诚,正因为龙腾这次没有出事,我才想让你说说你的建议!”
简秋啸听了他的话,回道:“罗哥,这件事很突然,我们虽然掌控着夏南政法和警察的消息来源,但对国安和军队很少涉足,因此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我建议拉郑启程进龙会来,也好多一份助力,希望各位能考虑一下!”
简秋啸与郑启程关系极好,当初成立龙会时就有意让郑启程加入,但被罗步安等几个人反对,因此一直耿耿于怀,现在就借机说出来。
“秋啸的提议不错,郑启程有军方背景,而且年少有为,我看可以考虑他成龙会的十龙!”周文龙看着罗步安点了点头。
对郑启程进龙会,罗步安之所以反对,一是因为不想招惹军方,二是早看透郑启程的为人。军队历来是华夏关注的重点,绝不会容许他们私自插手;同时,郑启程靠着叔父的名望,与一帮高干弟子在一起,嘴特别会说,但什么本事也没有,是纯粹的纨绔子弟。但现在看周文龙首肯了,而且简秋啸、管超似乎又对他有些不满,因此只好认了。
魏文博看其他人没有发言,就道:“这次省里严打,损失最重的是四海会所。从这次行动中国安的指向,他们或许早就派人了解过会所经营的内容。会所来往人员繁杂,当初我建议周经理低调经营,但他没听,仍然公开经营黄赌毒。这次会所被封禁,周经理和一百多人被抓,短期内要想开业,已经不现实了。我建议放弃四海会所,一心一意地经营这次没有涉及到的龙腾、龙跃两个集团!”
罗步安点点头:“文博所说甚是,目前我们要止损,也只能这么做了。九哥,会钊和正光一向不大理会龙会具体事务,就不听他们的意见了。你有什么想法?”
陈震心怀忐忑,毕竟是他出卖了龙会的机密,此时见罗步安问自己,就想起郭天阳的交待.于是道:“昨天焦阳药厂、省城艺校和四海会所出事,被抓的大都是我保安公司派出去的人。因此我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与郭天阳有关!”
周文龙问:“九哥何出此言?”
陈震道:“当初我们要对付他的时候,并不知道他与监武盟有关系。那次我让人打伤他,监武盟的人为他出头不会不调查我和我的手下,自然就会发现蛛丝马迹。老大,正是顾忌这些,我提请暂时不再参与诸事,免得累及兄弟!”
罗步安听后若有所思,点点头道:“九哥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您言重了,毕竟是我们决定让你派人杀他,还累你被家族限制,又被监武盟盯上,是我们对不着您!”
周文龙也道:“九哥,虽然您在龙会排在第九,其实我们一直把您当成师父。要说怀疑您,这绝对是没有的事情。不过,既然您说有可能是郭天阳搞鬼,今后一段时间,为了您的安全,可以暂时不参加行动。”
“陈震感谢老大体谅!”
周文龙摆摆手:“昨晚的事,虽然让我们损失不小,但亡羊补牢,也促使我们认真思考一下前段的方案。各位兄弟不用担心,昨夜的情况,并没有触及我们的根本,相信我们方方面面的关系启动后,很快就能平息。当前最关键的事情,就是明天要召开的招商会。正光,龙跃集团准备好了没有?”
成正光是龙会的骨干成员,他身后的龙跃工程集团就是龙会吸金的一个空壳。这两年,龙跃集团凭着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从夏南省交通厅套取许多项目,然后转手承包,给他们带来几十亿利润。夏南招商会,其中象州地下交通项目投资二百亿,龙会准备拿下来。
“老大,只要龙跃集团资金足够,完全可以中标!”
“会钊,你手里的资金够吗?”
“依正光提供的标的二百亿来讲,我能动用的资金只有一百三十亿左右,还缺宇文素然答应的十亿美元。”
“这个好说,那个婆娘今天就会从加拿大飞过来,她事先答应投资的十亿美元,没有理由不给,毕竟这个项目的利润丰厚!”
罗步安提醒他:“文龙,宇文素然不简单,你一定要拿准!”
周文龙笑道:“罗兄不必担心,这个女人想借我们的势在华夏发展,这一点是肯定的。她出十亿美元,我们把整个工程的百分之三十五给她,没要她一分好处,就是最终让她和她的公司都属我们九龙。”
郭天阳接到曹谊的电话,来到国安小院。
曹谊告诉他,昨夜严打战果辉煌,被抓的人正在审讯中。虽然部分人开口,但尚没有多少关于龙会中骨干成员的犯罪口供,而且夏南上层有些人开始插手,曹谊受到夏南高层的质疑和责备。
郭天阳听后,清楚现在的情形。
国安对省城艺校、焦阳药厂及四海会所的行动,并没有触及到龙会的根本,也无法撕开龙会的保护伞。如果不能迅速找到龙会骨干成员的犯罪证据,将会让曹谊陷入十分被动的局面。
郭天阳离开国安小楼后,接到陈震打来电话,听他把龙会开会的事说了。郭天阳就交待他留意龙会的动作,随时报告,并嘱咐他做事一定要小心谨慎。
刚放下陈震的电话,市委王宏光的秘书就打过来了。
明天,夏南招商会就要开幕了,作为王宏光书记的临时翻译,张秘书让他来市委一趟,明确一下近期的安排。
郭天阳现在已经知道,王宏光就是妈妈的堂哥,也就是他的舅舅。
郭天阳开车来市委后,张秘书交给他一份近期的安排。其中今天晚上,王宏光要在市委要会见日本国三个投资集团的人员,还有美国洛氏投资中心的商务代表,这些都要郭天阳陪同参与。
乍听有美国洛氏投资中心要来象州投资,郭天阳心潮澎湃,他不知道是爸爸还是妈妈要来,因此心中既渴望也十分忐忑。
从市委出来,郭天阳来了警厅训练场,与郑涛最后敲定了他在招商会上表演的细节。知道他忙,郑涛没有过份要求他与其他人一起排练节目,只要他在开幕式准时到场就行。
郭天阳从训练场出来,听见手机响。这是一个陌生号码,但打在他这个手机卡上,显然是他熟悉或重要的人物,于是他接通了。
“傻瓜,谢谢你中秋节的礼物!”
熟悉的称呼磁一般的声音立即让郭天阳知道对方是谁。
“素然姐,你怎么用华夏号码?”
“傻瓜,我回了象州,当然要用家里的号码!”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在哪里?”
“傻瓜,这么心急要见我吗?”
听着她娇媚的话,郭天阳脑海里立即浮现出这个与他做了两天两夜,还乐此不疲的妖精,下面顿时就有了反应:“太想你了!”
“傻瓜,我也想你!早晨五点到的,刚睡了一会,就给你打电话。有空吗?”
“有,下午三点前是自由的!”
“傻瓜,你开车到经三纬四路友谊商场地下停车场76号位接我!”
经三纬四路附近,是一般人家的居住区,有几座小高层。宇文素然三年前突发奇想地在这里买了一套一百多米的商品房,房主挂的是五星盟一个小人物,没有人知道这个住处。
她从加拿大过来后,名义上驻在五星盟所属的酒店,暗地里却悄悄来到这里。
郭天阳开车到了她指定的方位,把车停在74号位,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76号停车位停的是一辆进口别克商务,此时车窗摇下来,就见一个波浪式卷发戴着大墨镜的女人向他招手。
郭天阳仔细看了看,不是宇文素然又是那个。
郭天阳拉开车门,看见车里只有她一个人,就放心地抱着她亲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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