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难,让我代替他向您磕头谢恩!”
萧芷雪连忙扶起她,眼中闪烁着真诚与谦逊:“别这样,你的这份心意我领了,但这份重谢我实在受之有愧。”
面对柳茵掏出来的十文铜钱,萧芷雪内心深处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动。
她知道,这些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是微不足道,但对于一个为子治病几乎倾家荡产的母亲而言,这已是全部。
她婉拒道:“这些钱你留着,你们母子的生活更需要它。”
安滢儿也在一旁附和,言语间满是理解与同情。
就在这温馨而又略显沉重的气氛中,一声刺耳的咒骂打破了宁静。
丁强一个浑身伤痕、步履蹒跚的男人,他的出现如同乌云遮住了刚刚透出的曙光,满含恶意的眼神在安滢儿身上扫过,仿佛要将积攒的怨恨化作实质性的伤害。
安滢儿毫不畏惧地回击,双方的对峙使得空气中弥漫起紧张的气息。
在这一连串戏剧性事件的交织下,柳茵的心情如同坐上了过山车,从感激到愤怒,再到无奈,情绪复杂难辨。
而萧芷雪和安滢儿的正义与坚强,为这个故事增添了一抹温暖的色彩,在暗流涌动中点亮了希望的火种。
丁强的笑声如同突兀的雷鸣,在狭小破旧的茅草屋里回荡,那是一种混合了嘲讽与不屑的狂妄,震得空气都仿佛凝固了片刻。
“你还想对我怎么样?别忘了,你欠我的彩礼钱,一文也不能少,整整五十文,快拿来,别耽误了我去赌场的正事!”
他的话语如同刀锋,残忍地切割着空气,每一个字都透露着他对金钱无耻的贪婪。
柳茵的身体因愤怒而颤抖,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这四年来的婚姻生活,如同炼狱一般,每日每夜她都不得不忍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与屈辱。
丁强不仅将家中的积蓄挥霍一空,更甚的是,他竟厚颜无耻地向她讨要那所谓的“彩礼债”。
当年,区区十文钱的聘礼,现在竟被他夸大成五十文的债款,世态炎凉,人情冷暖,让人心酸不已。
为了家庭生计,柳茵夜以继日地操持着手中的针线活,每一针每一线都寄托着她对生活的微薄希望,可换来的不过是勉强维持温饱的微薄收入。
然而,这些来之不易的钱财,不是被丁强挥霍于赌博的深渊,就是耗在了为丁小俊治病的漫长道路上。
家徒四壁,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找不到,曾经的木结构小屋也早已残败不堪,变成了一间风吹即透的茅草屋。
三餐的饭桌上,几乎见不到什么油星,一家人靠清水煮菜度日。
小俊本就体质虚弱,这样的生活环境更是让他日渐消瘦,仿佛只剩下一具脆弱的骨架。
每当餐桌上的争吵与谩骂交织时,丁强总是不忘对柳茵施以拳脚,甚至恶毒地建议她投身烟花之地以换取更多钱财,言语之恶毒,令人发指。
无数次,柳茵在绝望中萌生了轻生的念头,但一念及丁小俊那双无辜而又依赖的眼睛,她的心便如同被万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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