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正当盛年,体质本就健壮,无需大补,但据老臣所诊,他近日确是补益过度,导致体内阳气炽盛,无处宣泄。”
康忠帝听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尴尬至极。
萧旺的脸色更是难堪,自己的女儿正怀有身孕,这小子却一个劲儿地给自己大补特补,这算哪门子的事?是想要纳妾,还是要在外寻欢作乐?
然而在众臣面前,皇帝与国丈都只好按下怒火,各自心中暗下决心,等夜幕低垂,皇宫之外,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轻重的家伙。
朝堂之上,群臣强忍着笑意,场面一时颇为微妙。
康忠帝半是无奈半是好笑:“既非重疾,便好。慕儿,你先回去修养,今日就好好休息吧。”
范琰慕心中五味杂陈,行了一个大礼,随即匆匆退出御书房,只留下背后一室压抑的笑声。
待范琰慕离开,皇帝再也忍不住,开怀大笑,朝臣们也随之偷偷窃笑,气氛一时间轻松了不少。
萧旺恍然大悟,女儿恐怕是不愿喝那些补药,才一股脑儿全给了范琰慕,闹了这么一出笑话。
入夜之后,范琰慕的这件趣闻成了京城街头巷尾的谈资,连在家安胎的范明瑞得知此事,也是笑得前仰后合,直呼肚子疼。
而萧芷雪过了几日才知晓,还诧异为何如此新闻竟如此滞后。
原来,范琰慕对清明等人下了死令,绝对不能让萧芷雪知道这事。
家中尚有几个小辈,何不分他们些,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最后还不是荷香他们这些弟弟们得益?
范琰慕心中懊恼万分,这下好了,这件丢脸的事情怕是要传遍京城每一个角落,以后出门,脸往哪儿搁呢?
萧芷雪深知自己无意间触动了夫君的面子,夜幕低垂时,她便使出浑身解数,效仿前世那些小电影中的情节,变换各种招式,直至深夜,范琰慕体内的躁动三次平息后,心情才逐渐平复。
结果,次日萧芷雪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若非小小牛宝因找不着母亲而在院中哭闹,她可能还在梦乡中与周公对弈。
在司琴细致入微的照料下,萧芷雪缓缓起身。
昨晚趁着孕期非头三个月亦非后三个月,她索性任性一回,享受了夜的欢愉,白日里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特别是那位“如狼似虎”的先生,竟连续索取了三次,还好自己足够机智,手口并用,才勉强度过难关。
小小牛宝见到母亲起床,立刻破涕为笑,不再缠着要抱抱,而是自个儿扶着桌椅练习走路。
这段时日,小小牛宝正在学习迈步,眼看周岁将至,偶尔能放手走上几步,尽管时常跌倒,但好在屋内铺设了厚实的地毯,跌倒也不至于疼痛。
因此,无论是安王妃的居所还是萧芷雪的房间,都铺满了柔软的地毯。
春暖花开之际,二月的寒冷到了三月已悄然退去,晌午时分,空气中甚至透露出初夏的温热。
小小牛宝的周岁将近,安王妃计划举办一场盛大的庆典,听说安王殿下也会从外省赶来参加。
康忠帝心疼胞弟,好不容易有了孙子,却因为政务繁忙至今未能亲眼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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