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她性格泼辣,说话直来直往,没有谁敢得罪她,于是谁敢说她是从舞厅里出来的女子?生了一个儿子后,她的丈夫离奇失踪。不久就去了领了寡妇的补贴,这时候,她的阿姨通过邻居介绍就来到了钟平家,彼此一见就忘不了。
那天,钟爱弟听说这件事后很愤怒:“爸爸,妈妈去世才多久阿,你这么快又结婚,你这样对得起我妈妈吗?”
“你个死丫头嘴硬,你懂什么?听说村里又快要建房子了,新妈妈赶紧给你生个弟弟,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懂呢?”钟平理直气壮。
“好好好,我以后尽量少回家吧,免得恶心人。”
“你知道个屁,你你你最好别回来,我们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
钟爱弟捂住耳朵,跑到三姐妹的房间里就开始整理行李。妈妈去世的一个星期以来眼泪都已流干,经常在梦中看到妈妈就站在床头,一睁眼那和蔼可亲的面容就消失了,只有脸上的泪痕告诉她这个只是梦:“我苦命的妈妈,没有过一天的好日子。”想到这里,爱弟又低头抽泣着。
“姐,干嘛呢?”穿着白色舞群的女孩走进房间,看着爱弟在整理行李。
“引引,我往后更多的会住在学校了,你照顾好妹妹与你自己。”爱弟哽咽着。
“干嘛,干嘛,这里也是我们的家,那个老不死赶你走吗?靠,信不信我去法院告他。”钟引弟愤愤不平道。
“你别惹事,你身上衣服哪儿来的?”这时,爱弟才看到妹妹打扮得光鲜亮丽,好像换了一个人。
“你别管我,是不是那老不死赶你走,我去找他说理。”引引答非所问,反而很气愤得冲出去要找钟平理论去。
“姓钟的,你什么意思,妈妈去世了,我们就不是你的孩子吗?你都不用照顾吗?凭什么赶我姐姐出去,凭什么?你是不是勾搭上什么臭女人?”引引用食指指着钟平的脸,劈头盖脸地怒斥道。
“你有没有规矩,还敢骂老子,明天你新妈妈就进门了,你死丫头想干嘛?”钟平自知理亏,但还是死鸭子嘴硬,不让女儿一分。
“明天就进门,姓钟的死老头,赶紧把房子分掉,这个房子也有我们的一份。妈妈死后就是让你送给这些不知羞耻的女人吗?”
屁!天要下雨爹要娶新娘,随他去!钟引弟非常愤怒,但除了骂几句出气之外,真的什么也做不了。
转眼就到了暑假,大姐钟爱弟回家越来越少,暑期一直在学校的小卖部当服务生。钟引弟在这个暑期里更加频繁地跟着毕业班的同学出去玩,她觉得这个才是生活,学溜冰,学贴面舞,学吸烟,能够学的都学起来。反正没有人会关心她,那个死老头巴不得几个孩子都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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