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苏韵吓了一跳。
赶紧伸手摸向后腰。
刘文看准了时机,从桌子上站了起来,不要命的跳到了男人的身上,双手用力的向男人的眼珠子扣去。
男人胳膊受伤,又着急掏枪,对身后的刘文没有防备。
被扣中眼睛,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这声音太大了。
很快就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
门外响起了哐哐哐的敲门声。
“赵哥,你们夫妻俩没事吧!”
姓赵的男人此刻哪有功夫回复。
他拼命的晃动身体,想将刘文摔下去。
刘文却像焊在他身上一样,双手拽着男人的耳朵。
苏韵趁机下了男人的枪。
捂住了男人尖叫的嘴。
她给刘文使了个眼色,可刘文精神受了太大的刺激,整个人早已经疯癫了。
没办法,苏韵只能压低了声音,状似柔弱的回了一句。
“我们没事,只是吵架了。”
苏韵的声音有些哑,很像是哭过。
外面的人也没有起疑,立刻规劝。
“赵哥,嫂子,床头吵架床尾和!别生气昂!”
苏韵嗯嗯的答应了两声后,门口响起了离开的脚步声。
声音走远,她才放开男人的嘴。
此刻的男人,眼眶流出鲜血。
眼珠被刘文硬生生的扣了下来。
两个人都倒在了办公桌上。
男人眼眶流血,上半身的衣服,都被染成红色了。
他疼的抽搐,双手在桌子上胡乱的挥舞。
女人似乎不解恨。
她压住男人的头,牙齿咬在男人的耳朵上。
男人张大了嘴巴,疼的倒抽气。
苏韵害怕他在尖叫。
随便找了条抹布,塞进了男人的嘴里。
女人是狠急了。
她硬生生的将男人的耳朵咬掉了。
苏韵能体会女人的痛苦。
她也不拦着,后退了两步,看着女人发挥。
一直到女人浑身颤抖,从男人血葫芦一样的尸体上下来。
她才凑上前,压低声音安稳。
“我是来救你们的!你平复一下心情,将你知道的说出来。”
女人双手抱头。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苏韵从背后取了一瓶水,又拿了一些纸,递给了刘文。
刘文喝了两口水。
精神果然恢复了不少。
此刻,她才将目光落在苏韵的身上。
那目光里充斥着怀疑和不信任。
“你说你是来救我们的,有什么证据?”
苏韵被问的哑然。
她在身上翻找了一圈,确实没什么能证明自己的东西,因为她本身也不是京都基地派来的。
“我身上没带证件,但我们的人很快就到,你能不能先将省会基地的情况说一下。”
女人盯着苏韵的眼睛,看了好半晌,才微微的叹了口气。
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她叫刘文,父亲叫刘山海,末世前是省会的在职领导。
末世后,他父亲一直在组织救援,也联系了上级部门和部队。
这才有了眼前的基地。
死的男人姓赵,叫赵玉国,是她的丈夫。
他们俩是在同一所大学就读的,都是大一新生。
遇见之后,赵玉国就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两个人的契合度很高。
刘文喜欢的所有东西,赵玉国都喜欢。
他整个人就像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
对她的父亲更是如同对待自己的父亲。
赵玉国的家庭很好,父母都是岛国籍华人。
就这样,两个人在末世前举行了婚礼。
没想到,很快就末世了。
两个人一直跟着刘文的爸爸,赵玉国甚至混成了基地的二把手。
这五年一直相安无事。
可前几个月,她的父亲好像发现了什么。
可惜,还没对她说出口。
基地的人就陆续生病了。
赵玉国以病毒传染为借口,将刘文的父亲和其他病人都带走了,至今没有下落。
上个月,更是以危险为由,将基地内的所有活人都关到了地下。
每隔十五天,他就带走一批人。
所有人都怨声载道,可他们有武器,没有人敢反抗。
听到这,苏韵一下子就想到了培育仓里的人。
看来,这些人不是病了。
而是被赵玉国找借口害了。
身体做了培育器,专门培育变异蟑螂的幼崽。
真相太残忍,反正有人会告诉刘文,苏韵缄口不言。
只是询问了人员和物资的情况后,又询问了赵玉国手下的情况。
刘文想了一会,才说道,“赵玉国的手下大概还有五六十人,分布在下面五层内,物资在六层,人员被关在了二三四层,一层是办公区域,五层比较神秘,赵玉国从来不让别人靠近。”
苏韵点点头。
估算了一下时间。
古凡此刻大概带人回来了。
看了看刘文的衣服后。
苏韵忽然古怪的笑了笑。
“美女,咱俩换下衣服,我穿你衣服进去查看一下情况,你穿我衣服等待救援。”
刘文想了想,没有拒绝,痛快的将衣服脱了下来。
两个人换好衣服后,苏韵搜了赵玉国的身。
将对方的钥匙揣进兜里后。
嘱咐刘文,“一会会有几个兵哥哥过来,你把刚才对我说的话,在对他们说一遍。”
刘文点点头后。
苏韵将绑好的头发拆开后,发丝披散了下来。
两个人的身材差不多。
衣服相同的情况下,看不到五官,很容易弄混。
给刘文打了个手势后。
苏韵开门跑了进去。
她一路捂着脸,状似哭泣,实际整个人都嗨翻了。
基地的大小她知道。
下面六层的空间,更是大到骇人。
一整层基地的物资,想想都让人流口水。
见她掩面哭泣。
原本还想劝说几句的人全都闭了嘴,老老实实的站在了一边。
苏韵按了电梯后,捂着脸钻进了电梯里。
门一关上,苏韵就按亮了六楼的按钮。
电梯缓缓向下。
很快就在六楼停了下来。
外面的白炽灯很亮,将六楼整层都照亮了。
电梯门一开,立刻就有两个持枪的男人走了过来。
看见苏韵的衣服后。
两个人一愣。
枪口扭到一边,并没有对准苏韵。
“嫂子,你怎么下来了?”
苏韵捂着脸,呜呜呜的假哭,把两个男人弄懵了。
“我和姓赵的吵架了,准备拿些东西哄自己开心。”
苏韵的声音压的很低,两个男人一时间很难分辨。
“嫂子,你也知道,赵哥有要求,不是他,谁也不能开这个门,您别让兄弟为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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